“可可,阿玉,你们两个受委屈了。”宋苑苑和曾梓刚进去,就听见李先生这样对慕可可和阿玉说。
“先生,没关系的。”慕可可开口说道,穆可可和阿玉是室友,阿玉的性格比较内向,一般情况下不会主动说话,在慕可可和阿玉在一起的时候,通常情况下说话的人都是慕可可。
宋苑苑和曾梓敲了下门也就进来了。
“不过我觉得夫子,好像哪里不太一样,她应该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怎么会不管这件事,虽然这件事没有当初秦幽那样闹得很大,但是阿玉是真真实实的受了委屈的。”
说实话,慕可可心中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方面是觉得梁如欺人太甚,一方面就是觉得夫子没有正确的解决这一件事情,虽然受委屈的不是自己,但和阿玉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也舍不得阿玉受委屈。
“这件事情,先生,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们就别怪先生了。”李先生不知道怎样回答,只能这样子说。
宋苑苑见状也跟着李先生的话来说,她的计划是让冯女官和李先生放纵不管梁如,但可不想让冯女官以及学院的名声受损。
“嗯嗯,我知道的,我也只是这样说说,只是可怜了阿玉,受委屈也不会说。”
“阿玉,为什么不说话呀?”从慕可可和阿玉的房间出来之后,宋苑苑就问曾梓,虽然宋苑苑在学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论和学院的熟悉度来说,她可没有曾梓对学院里面熟悉。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具体我也不大清楚,反正就是和她爹娘有关系,最清楚这件事的人,可能就是慕可可,我之前也向她打听过,但她应该不会告诉我们的。”
“哦,那就算了吧。”
宋苑苑虽然很好奇阿玉为什么不说话,但想到这件事可能和阿玉的人生家庭有关,揭人伤疤的这件事宋苑苑并不乐意干,如果阿玉需要帮助的话,自己是很乐意帮助阿玉的。
又过了两日,梁如在学院中依然我行我素,而在城中那传的风言风语逐渐从梁如进女子学院是通过作弊进来的,渐渐变成了梁如在女子学院做的事情,宁清行在茶楼吃茶的时候就听见了关于梁如的各种传言。
一个中年妇女在旁边和一群妇女聊天:“听说了没,梁老爷那个女儿梁如在女子学院里面,可威风的紧呢。”
“有多威风呢?”
“可比那个冯女官威风的多了,听我妞说呀,梁如在学院里没人敢惹她,还经常欺负同学。”中年女人压低的声音,头往人群里挤了挤,小心翼翼的说道。
“是吗?这冯女官为啥不管梁如呢?”
“那还不是因为他有个靠谱的爹嘛!”
……
如是种种,在大街小巷中已经传开了,宋苑苑并没有故意造势,只是女子学院人多,假如说每一个学生都像自己的父母讲述女子学院发生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那传出去事情就不太一样了,况且不喜梁如的人很多。
宁清行把近日城中的言语通过书信写给宋苑苑,宋苑苑看完信之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只要再等一个契机,那这件事便可以结束了。
宋苑苑看完信之后说了一句正是现在,便把信放在了床铺上,转身和冯女官和李先生商议,她们两个听完之后也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在不结束,李先生自己都快接受不了了。
正在宋苑苑等人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的时候,梁如就又开始作妖了。
“古玉,你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玉佩?”梁如不知道为什么,又和阿玉起了冲突。
“梁如,你不要血口喷人,你的玉佩丢了关我们阿玉什么事情!”慕可可还是像往常一样,第一个护住了阿玉。
“我的玉佩刚刚课间不见的,听学童说那时候只有古玉一个人进了教室,不是她还能有谁,难道是我冤枉她!”
“那可说不定!”
“慕可可,你不要太过分,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梁如,你也不要欺人太甚,阿玉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她是不可能拿你玉佩的。”慕可可觉得现在多和梁如说一句话自己都能气死,要是自己不在不知道阿玉该被梁如如何欺负呢。
“你让古玉说说,她自己一个人去学知堂干了什么?”梁如知道古玉很少说话,现在她明显就是故意的。
就连江苏惠都看不过去了,小声对梁如说:“如如,要不你在找找,兴许落在哪里了,我觉得咱学院的人应该不会有人会干这种事情。”
梁如没有理会江苏惠,头也没动的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苏惠,今日就让你看看咱学院里面都有哪些牛鬼蛇神!”
其实江苏惠并没有听清梁如说了什么,整个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
梁如嘴上说说还不够直接开始动手,她靠近古玉,想要搜身。
“你干什么梁如,不要欺人太甚!”
“江苏惠,你愣着干什么呀?赶紧过来帮忙了。”
梁如见一个人根本近不了古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