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绝对不会是醉道。”
见万里云说得斩钉截铁,连凌天放也不明所以,追问道:“万兄怎么能这么肯定呢?”
万里云仰头向天,盯着远方,缓缓说道:“这醉道以醉为名,好酒非常。九年之前,听说这醉道发下宏愿,要摆一桌全酒宴,摆尽天下名酒。为了这桌酒宴,他耗费五年时光,走遍全国,三入川藏,两进皇宫,连东瀛都跑了一次,一共摆了一百零八种美酒,集齐了全酒宴。听说他摆到一百零七种美酒之时,只差天山派独有的雪莲琼浆,偏偏那天山派派主说什么也不肯给他,他便又连劫十八道皇杠,抢到了天山派派主想要的万年老山参,这才换到哪雪莲琼浆,为此还把全酒宴拖了三年时间。”说到这里,万里云微微眯上双眼,似乎在脑海中想象那全酒宴的盛况。过了片刻,他才又接着说道:“我早说过,喝酒是雅事,这醉道喝酒如此讲究,少一味都不肯开宴,这才是我辈的酒林典范。与那无酒不喝的道士判若云泥,相差不可以道里计。决然不是,决然不是。”
凌天放三人见他连连摆手的样子,都是暗暗好笑。玲珑却又插进话来:“那万哥哥你没见过这个醉道吗?”
万里云一听,顿时满面愁容,长叹道:“若是能让我见一下这酒国前辈,跟他同桌喝上一次酒,那便平生愿足,只可惜,哎。”
他摇一摇头,接着抬头望天,又是半天凝神不语。于飞等得不耐,催道:“万兄弟,你还没说完呢,那春夏秋冬又怎么讲?”
万里云这才突然醒悟过来一般:“哦,哦,是了。说到四时夏第一了,这一句说的春夏秋冬是万岁门在三散人之下所设的四堂。三散人地位虽高,但真正办事的还是靠这四堂和下面的分舵。春夏秋冬四堂分别是春雨阁,炎夏堂,秋雁居,冬雪亭。”
玲珑一听这四堂的名字,笑道:“好雅致的名字,这都是万岁门的门主起的吗?听起来,这万岁门门主倒还是个雅人呢。”
万里云笑笑道:“这就不知道了,但听说四堂的名称都跟四位堂主有关。只是四名堂主的真名知道的人也不多,四堂之中,最出名的就要数这炎夏堂了,所以叫四时夏第一。”
玲珑吃吃笑道:“我说怎么四时之中,把夏天放到第一去了呢。原来是这个人第一。那这夏堂堂主,是不是姓夏啊?”
万里云一挑大拇指:“玲珑姑娘一猜就中,这夏雷堂的堂主正是姓夏,名叫夏炎。只是大家都叫他夏阎王,真实名字却反而都被忘了。”
玲珑听得一皱眉:“为什么叫夏阎王?难道他也跟那个杀尼一样?”
万里云一笑,“这却不是,他这个夏阎王的名字,最初不是咱们中原武林所起。”
于飞眼珠子骨碌一转,插嘴道:“阎王判官的,那难道是阎罗殿的小鬼所起的?”
万里云哈哈大笑:“那倒不是,这个夏阎王,常年在甘陕晋凉一带活动,专门跟鞑靼、瓦刺军对垒。而且这人颇有用兵之材,万岁门的一群江湖汉子,在他的统领之下,与鞑靼、瓦刺军对垒,竟然有胜无败。后来,鞑子被打得胆寒了,见到他的大旗就退避三尺,偏偏他名字又叫做夏炎,便给他送了个外号,叫夏阎王。前几天,我们在杏花村中所遇到的那魁梧汉子,我当时就在想,他会不会就是万岁门炎夏堂中,这夏阎王的麾下。”
听万里云提起那个魁梧汉子,于飞顿时露出一脸的不以为然:“那些鞑靼、瓦刺的鞑子们又不学武艺,跟咱们对上了,当然是有败无胜,也只有明军那些脓包才会怕了他们。”
见于飞不把鞑靼、瓦刺骑兵放在眼里,万里云登时收起笑容,正色道:“于兄弟不可轻敌。想当年,我刚到塞外打鞑子的时候,想得也跟于兄弟一样,若是连几个鞑子都收拾不下,那我这多年寒暑学的剑**夫,岂不是全都白费了么。”
于飞听得嘿嘿一笑:“那可不,就咱这身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怎么也得撂倒他十几二十个啊。”
万里云的脸上却半丝笑意也没有,郑重其事地接着说道:“后来当真跟鞑子军队交上了手,我才发现,这军队对垒跟江湖较技完全是两回事。若是步下交战,在下武功虽然平平,但十几二十个鞑子还不放在眼里。但若到了马上,这鞑子的功夫就像突然高了不止一倍。那么以我的功夫,只能同时对上五名鞑子骑兵。”
于飞满不在乎地笑道:“一对五,咱们还是照样比他强得多啊。”
万里云点了点头,接着说:“不错,一对五,在下照样赢面甚高。但若是双方人数增加,情况便大不相同了。我们曾经试过,若是五十人以内,我们这些习过武的江湖人几乎是稳赢的局面,甚至连受伤都很少。但若是在百人左右,要应付鞑子骑兵,就吃力许多,往往胜负各半。而且我们纵然取胜,也往往伤亡不少。至于说到了五百人以上,那我们只有望风而逃,半点胜算也没有了。若是再多,中原虽大,要将各门派的武人召集起来,又谈何容易。而鞑子骑兵的千人队,却不下百个之多啊。”
凌天放听了万里云所说,心中大感震惊,但细细一想,却又不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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