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院时,月光中站在两个人,一个扎着马步,一个背着手围着他打转。
不知何时起,文殊奴已把篆儿成功拿下。
遥记文殊奴才加入队伍那几天,篆儿还曾神秘而严肃地把我拉到一边问:“爷,这文殊奴不对劲啊,从来不肯和我们一块撒尿,不会是个女的吧?”被我一巴掌打在后脑勺上:“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你管人家和不和你一起撒尿?”这几天却已和他形影不离,文殊奴一说练拳,立刻就要跟着去指点。
江湖门派,家人护院身上多少带点功夫,这半瓶醋教文殊奴倒也够了。
我站在槛外,看文殊奴收了势,方才敲敲门。
我当初只是为了振奋下他的精神面貌,没想颇见成效,他日夜不辍,几天下来居然像模像样的了。
那俩人一起转过头来,汗水浃湿了一背。
看见我站在门口,文殊奴忙站直了身。篆儿大笑道:“哟,回来了?你是不是找茅房去了?”
我懒得理他:“进屋去,有要紧事说。”见他俩对视一眼,没立刻跟上,我道:“也行,就在这里说。”一边反手带上院门:“这几天路上你们也听见了,前面不太平,咱们得兵分两路了。”
篆儿正在擦汗,这会儿手抬在半空,傻乎乎问:“兵分两路?”
我道:“嗯,我往前面走,你俩呆在这儿。”
他直嚷嚷:“可为啥啊!”
我将眼一瞪:“没为啥。爷有事要办,带着你俩不方便。”
借着月光,我见文殊奴满额晶莹,一脸震惊,心里不由乐开了花,哈哈,你要真是赫烈王派来的奸细,遇到老子来这一手,这会儿可傻逼了吧?
当下也懒得管篆儿吵吵,冲文殊奴扬了扬下巴:“我看这人家连木器都收得坚壁清野的,肯定随身带不走,院子前后大概有地窖,到时候你们就躲在里面。你别看篆儿平时公鸡踩蛋都要看半天,普通三两个人也近不了他身,别怕。”
文殊奴失魂落魄地点一点头,我伸手在篆儿湿漉漉的后脑勺上捞了一把:“你跟我进来。”
我摸黑在床上坐下。篆儿把窗台上的短烛点燃了,端到我面前,虽不说话,但一脸的幽怨。
我正色道:“秦篆,你不是说要做大事吗?”
他见我叫他大名,打了个激灵:“是!可你就不带上我,太不仗义了!”
我道:“我留你下来,就是让你做大事的!”一边示意他附耳过来:“你瞧见过文殊奴身上的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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