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来得真突然。
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借着窗纸糊不住的一框月光,看清了他近乎焦灼的神色。
我哑着声音道:“等等!”小跑到门边。
他刚才进来时闩上了门,我还不放心,又放倒把椅子牢牢抵住,就开始脱衣服。
沈识微比我利索,我跑开这会儿功夫,他的上衣已经丢了一地。望着他脱光的上身,我不由愣住了。
见我双手停在裤腰上不动,他淫笑着上来就想扒我,被我一把擒住手腕,推开了几步。
我气得恨不能咬他两口,大喊道:“沈识微!你特么又骗我!”
他不明所以:“我骗你?”旋又笑了,做出副羞答答的样子:“哦,是了。秦师兄,识微也是男儿身,今天洞房花烛夜,居然才让你知道有些东西你有我也有……”
我喝道:“闭嘴!耍什么流氓!我说你这一身伤!”
他一怔,也低头往自己身上看去。
月光虽像块毛玻璃,但他天生就比别人更鲜明。
这厮身材健美至极。
宽肩细腰,长腿翘臀,八块分明的腹肌。腰臀间的曲线尤其凶险,深深凹下又猛然扬起,看着有岩石般的质地,偏又闪着丝绒般的光泽。
我的目光落进他胯部与下腹肌之间那条深深的沟壑里,登时就摔折了腿,再也爬不出来了。
好漂亮的人鱼线。
只是沈识微要是人鱼,那人鱼一定是以虎鲸为食、能弄沉游轮的海中霸主。
但顺着这美妙的人鱼线,往上一直到胸口,爬着一条瘀伤的黑蟒。
也不知他中的是什么掌,瘀伤边缘顺着血管的走向伸出血红根须,早几天只怕更吓人。
一想到他带着这么身伤,不仅跋涉回了濯秀、跟我在报**山上的雪地里犯浑,还来来回回没事人一样折腾,我就气得快心肌梗塞。
他自知理亏,陪着笑脸:“皮外伤罢了,内里我已经服了这么多天的药……”
我上前两步,在桌子上猛拍了一把:“还敢提内伤!你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这叫换了一掌?这叫吃两幅中药就没事儿了?今天我见多了尸首,你这德行往死人堆里一躺都不用再泼点血!你,你这样还起色心呢?咱俩怎么睡?”
难得沈识微被我喷得哑口无言,居然还不了嘴。
他的眼神闪躲了下,耳根却腾的红了。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怎么就不能……?”要不是静悄悄的半夜,后面那句话我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