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正是许久不见的江妙妙。
纪垣一怔,抬头看向江妙妙,总觉得这孩子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像是心虚。
叶钧迟不动声色地咽下差点滚出喉咙的话,放开纪垣,唇角带着一贯的皮笑肉不笑:“总算出来了,安顿好你娘亲了?”
江妙妙调整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往日的爽利和大大方方,只是还是不敢看纪垣,点点头道:“我那个舅舅心狠手辣,才不会顾及什么兄妹情谊,我做的事情要是让他知道了,我娘非受罪不可,趁他还没觉察到,得做点准备。”
江妙妙做什么了?就算江雪松知道江妙妙在调查他,应该也不会暴怒到连坐自己的亲妹妹吧?
看着江妙妙肃然的脸色,纪垣思忖片刻,心中忽然涌出一个怪异猜测。他没忍住,淡淡开口道:“你早就知道江家主的不对劲了?”
江妙妙侧过头,没有回答,只轻轻道:“对不起。”
果然如此。
心中隐约的猜测成真,纪垣忍不住叹了口气,实在没想到江妙妙比他想的还要聪慧深沉。
接下来的不用纪垣多加推测,江妙妙直接大方地说了出来:“当年大舅……江雪松把我爹的尸体带回来时,我娘就知道凶手是谁了。那几年江雪松变得很奇怪,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我爹不小心撞见了,我爹回来同我娘说过,我想他对我爹下毒手,就是因为我爹知道了他的秘密。”
叶钧迟默默地拉起纪垣的手,宽大的袖子将两人的手笼住,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揉捏那纤细的手指,再被狠狠地掐一把。
痛感传来,叶钧迟的笑容反而真实了许多:“什么秘密?”
“我不知道,我娘没有告诉我。”江妙妙被他笑得一阵恶寒,小心地退后几步,摇摇头,“这些年他越来越奇怪,有时候会领一些陌生的小孩回来,隔天那些孩子就不见了,我觉得肯定没好事,但他在江家有绝对的权威,谁都不敢忤逆,也没人敢说闲话。我娘试探着同他接触了几次,回来对我说‘大舅舅已经变了,他忘记自己是谁了’。”
“所以,为了报仇,你们一直在等机会,刚好我出现了,你们就找到冤大头了?”叶钧迟摸摸下颔,若有所思地看着江妙妙。
这姑娘着实大胆,孤儿寡母的两个女流之辈,竟然敢算计到他头上。
叶钧迟说的太过直白,就算江妙妙多年来锻炼得脸皮堪比城墙,也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挠挠头:“……这不是久闻魔君大名吗,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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