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堂之上,狗蛋爹一直在不断狡辩,而跟着狗蛋爹的那群人态度时而转向狗蛋爹这边,一会儿又和狗蛋爹背道而行。
只能说都不是什么好人。
在庭审狗蛋爹一行人的过程中,狗蛋爹一直不承认曾经欺压村民,还收村民保护费的事情,引得不少来看他被审的村名的强烈不满。
“大人,这个罪名根本就是污蔑,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你们说对不对?”狗蛋爹跪在地上,转头看着后面跪在地上的同伙。
“对。”
“对。”
“对,我们根本就没干过,我们都是好村民啊。”
……一阵附和声。
“放屁!”大堂之外的围观者中有人对此不满起来了。
“做过的还不承认,县令大人把他们关起来!”
“对!关起来!”
……又是一阵附和声。
“停停停停停!”张县令拿起惊堂木拍在桌子上,惊堂木和桌子碰撞发生的声响震慑住了公堂之上的每一个人,一时间,围观群众和狗蛋爹一行人都没出声了。
“既然有这么多证人,狗蛋爹,你对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张县令看着狗蛋爹心想看你怎么狡辩。
狗蛋爹倒确实没让他“失望”。
“大人,他们肯定都是秦软请来陷害我的,上一次秦软就陷害我,还未在吴县令那里挨了五十大板,这一次秦软想让我坐牢,都是秦软像陷害我。”狗蛋爹一幅被陷害的样子,声泪俱下。
狗蛋爹后面的人没有出声,应该是在看形势,反正怎么样的处罚最轻,他们就朝向那边。
“你胡说,去年冬天,我们家收成不好,但是你却带着一伙地痞流氓来我家收保护费,因为没收到钱,还将我家里人打伤了,抢走了我娘留给我的银钗子。”
围观群众中走出来一个人,中年模样的一个妇女,快三十来岁的样子,这人秦软不熟,但听婷姐儿提起过,去年确实过得挺惨的。
有了一个人冒头,就会有更多的人站出来了。
“去年冬天,狗蛋爹他们也来我家收保护费了,抢走了家里的大米,我家穷,只能靠亲戚朋友接济,上山挖野菜才勉强度日。”
“这狗蛋爹才不冤枉,……”
……好几个人都在公堂之上讲起来自己被狗蛋爹欺压的经历。
狗蛋爹跪在地上,听得脸都绿了。
惊堂木一拍:“好了,够了够了,证据十分充足了,狗蛋爹还有什么说的吗?”张县令问。
“我……我……”狗蛋爹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大概是不知道还能怎么狡辩了。
“大人,这几年收村民保护费的事情都是狗蛋爹逼着我们和他一起干的,并不是我们本意啊,大人要罚就罚狗蛋爹吧,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一群人像是集体叛变般,都说自己是被狗蛋爹逼的,都纷纷表示自己的无辜,但是谁又相信呢?
张县令没有管其他人的狡辩,继续审着他们的其他罪行。
结果可想而知,每一条罪名狗蛋爹一行人都会激励狡辩,但总会有人看下去而站出来作证,以至于每一条罪名最后都落实了,而且惩罚相较于他们直接承认更重。
最后一项罪名是伤害村民,秦软就是铁打的证据,加上张县令亲眼见证了那个场面,这个罪名张县令没有给狗蛋爹脚面的机会。
罪名全都坐实了,到了最终处罚环节,之前受狗蛋爹一众人呢欺负的村民都十分激动,积压多年的民愤终于在此刻爆发,又在狗蛋爹他们被判刑后消散。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大概说的就是入境这个局面吧。
狗蛋爹被判了十年,和他一起欺压村民的那些人都被判了八年,这意味着他们坐牢的这几年,他们各自的家将会失去支柱,完全由家里女人撑着。
秦软最后离开县衙时并没有太开心,也并不难过,只觉得人情世故很复杂。
白老租的马车一直在县衙门外等着他们出来,亲软和包子出来后就上车了,“小哥去一趟河边养殖场。”
既然租了马车,当然要多利用利用,所以秦软又花一两银子买了平时买珠蚌量的两倍,又去李师傅家拉了点木材准备回家做陷阱。
白老见秦软母子俩回来了,就连忙放下手上的草药活儿,跑来秦软家问结果。
“那狗蛋爹他们被判了几年牢饭啊?”白老一脸罪有应得的表情。
“狗蛋爹十年,其他人八年。”秦软平静的说。
“也算判的久的了,我倒是听人说,县衙里牢房好久没关过几年牢饭的人了。”白老八卦着县衙的历史。
“张县令管理得要比之前的吴县令公正得多。”秦软正经道。
“那倒是,恐怕以后的大牢会越来越热闹了。”白老叹了一口气,看秦软忙着做陷阱,白老从厨房拿出多余的柴刀,也照着样子做了起来。
有一说一,白老做得还真像模像样的,照着秦软做的陷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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