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不用了!”容绣盯大了她两颗亮晶晶的黑葡萄,坚定的摇了摇头。
“诶哟喂!俩位公子真是玉树临风啊。”俩人这边在说话,传说中的那个彪悍无比的老鸨终于登场了。她手拿着一块小手绢,扭着水蛇般的腰肢向容绣他们走来。
“咳咳……”容绣忍不住的咳嗽了下,她真想跟这老鸨说声,咱能不把自己当成卖胭脂水粉的不。这涂的好几层粉,伴着她那刺鼻的香味,让人有种望风而逃的冲动。
那老鸨显然觉得容绣这“小男娃”好捏,直接走了过去,“咸猪爪”直接朝容绣的那手伸了过去,并且还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摩挲着。被她这样一摸,容绣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小红,小兰……过来招呼两位客官。”那老鸨也是察颜观色之人,看到容绣那半眯的眼睛,便识相的把自己的“咸猪爪”伸了回来,然后转头朝唤了另外两位年轻的姑娘过来。
话说,这些大大小小的青楼里,谁的上座率最高呢。
答案肯定是:传说中的小红,小兰这俩位姑娘了。
为啥?你说每个青楼里面,当客人刚进门的时候,那些老鸨都会回头去唤“小红、小兰”这俩位姑娘。这俩位姑娘,因为她们的门槛比较低,所以比较受欢迎,比较有市场。
但是传说中的花魁姑娘,那个可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能见的。而且这些花魁姑娘经常会恋上一些穷书生或者什么来路不明的恩客,然后便是“为伊消得人憔悴”,整天无心工作,只想着那负心汉。她们的工作态度显然没有小红、小兰这俩位姑娘这般的积极。
综上所述,花魁们的上座率的确没有小红、小兰这俩位来的高。
反之,也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如果想当上花魁,那么千万不要叫小红、小兰这样挫的名字。叫小红、小兰的姑娘,永远只能默默的奋斗在每个青楼的门口,及门口向屋内延伸的五十步之内。
当然这新月楼里面的小红小兰俩位姑娘也是很“热情”,她们马上走了过来,一个把头搁在君凌天的肩膀上,一个上来轻轻的挽住容绣的胳膊。嘴里说着些暧昧不清的话。
容绣唰地一下,摊开自己手中的扇子。扇了俩下,这才又沉着声音对老鸨说到,“我们是来找这新月楼里的花魁——含香姑娘的!”
“诶哟喂!俩位不巧了,含香今天不舒服,所以不接客了!”老鸨狡猾的眼睛一眯,一脸遗憾的说到。
“那她接不接它的客呢?”容绣拿出一锭大大的银子,在那老鸨面前晃啊绕啊。那老鸨的瞳孔因为这锭银子的出现而多了几分光彩,她手快速的一伸,从容绣的手里把那锭银子给抢了过来。马上满脸堆笑的说到,“接,接,怎么不接。奴家这下马上引你们上去。”
老鸨眉开眼笑的收起那锭银子,然后便在前面带路了。
因为容绣今天为了演好《没有春天》里那个温柔至情的王宝钏,但素人家是大家闺秀,举止什么都是端庄了的不得了的。但是容绣显然是不合格的,所以她这才想到来这种勾栏院看看人家那些花魁是怎样的,
到了二楼,老鸨又拐了个弯,这才把他们俩人带到一间雅室里,推开门。里面便有一个女子站起身来,迎了出来,来的是一个相貌清艳无比,一身的风流婉转,微微带了些脂粉气。
那女子粉腮朱唇吗,云鬓垂绾,发髻上戴着几朵的绢花,一身白色的小袄。眉宇之间,倒是有几分花魁的风范。
“妈妈,女儿今天实在是不舒服。”那女子微微欠身,柳眉一蹙,煞是好看。
“不打紧的,我们只是想和含香姑娘说些话而已!”容绣沉着声音,抱手说到。
“是啊,是啊。难得能遇到这般体恤人的公子,含香你好好招待他们啊。”老鸨痴痴的笑着,然后才又扭着她的水蛇腰下去了。
少了这脂粉气息浓重的老鸨。这周围的空气质量变得非常的好。容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这才坐了下来。君凌天微微一撩袍,也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那含香姑娘娴熟的给他们的茶盏里添了水,这才抿了抿她的朱唇,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们俩人一眼,淡淡的说到:“俩位来这里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没,我们只是随便来这地方坐坐而已。”容绣捧起茶盏,轻轻的抿了抿。一双亮晶晶的黑葡萄始终注视着对面的含香姑娘。
君凌天坐在一侧,目光却不曾往这含香姑娘身上看去。对于这种地方,他从内心深处有种厌恶。今天如果不是为了陪容绣过来,他是万万不可能来这里的。
当然含香在这种风月场所已经许久了,她的眼睛早就练出了“火眼精精”,自从容绣刚坐下来,她便已经知道她是个女儿身了。所以对她的兴趣也骤减了几分,倒是她旁边的君凌天,却让她多了几分的兴趣。
“含香姑娘,你会弹琴吗?”容绣没话找话说,既然银子已经花了出去,不能白白的这样坐着唠嗑吧。
“奴家略懂一二!”含香站起身来,谦逊的说到。然后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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