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对面那个男人是谁,她女儿有未婚夫关秦寿毛事。
猛然,晴空划过一道长虹,秦寿醒悟回味。他认识的女人当,安心亚不就是有未婚夫吗,那人秦寿还见过两次,正是沈孝天。
“你好,请问你是?”
那么电话人,难道是安心亚的老头子?语气客气了几分,不是秦寿怕他,作为基本礼貌也应该如此。还有,安心亚这死丫头把她家老头子搬出来说话做甚?
“我是安心亚的父亲。”果然如此。他的声音浑厚略带儒雅,又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浑然天成的威严喷薄而出,震得秦寿一阵心虚。
心虚个毛线,秦寿问天问地问良心,又没对死丫头做过什么。一直以往,都和死丫头保持了距离,也非常明确的说清了和她的关系。只是,偶尔暗地里,作为男人难免会生出些小心思罢了。
“原来是安心亚的父亲,呃,伯父你好你好。”想想不对,秦寿问道:“伯父,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要想知道你的电话并不难,小子,心亚现在在没在你身边?”
“不在,我现在在外面,没在家。”遭了,话一出口,秦寿总感觉哪些地方不对劲。
就听电话那不易察觉的喟然。“果然,心亚搬到你那儿去住了。”
秦寿尴尬的默不作声,躺在床上等待秦寿安抚的陈渝霞感觉出了不对劲,起身坐在他旁边,凝望疑惑。
“小子,精告你一句,你要是敢对心亚心动歪念头,我一定让你绝后,我安某人说得出做得到。”毋庸置疑的厉声,是不可反驳的抗庭,必须服从。否则秦寿毫不怀疑他所讲的后果。
但秦寿就是不吃这一套,面都还没见过就想质问人。听他的口气根本就不了解秦寿跟安心亚的经历,就武断的认定了某些事。秦寿最讨厌,也最不臣服这类人的威胁。从客气的语态立即变得有些生冷。
“伯父,犯不着你精告,有些事我有分寸。听你这么说,你其实根本就不了解安心亚。你这个做父亲的,似乎有些失职。”
“嘿,好小子,居然敢跟我大呼小叫。别忘了,我一句话随时可以要了你的命。上次不是心亚那死丫头带走了你,现在你已经被沉入了江底。”
安心亚的父亲是神秘的。身份地位是现在的秦寿无法揣度的。他完全相信安老头那话,威胁程度的真实。
“我是大呼小叫吗?似乎伯父你还是没有意识到对安心亚正确的关心。你是大忙人,我理解也慰告过她,但你们之间缺乏了很重要的一点,沟通。”
秦寿凝眉横目,不相枉然。“还有,要杀要剐。以你的手段我躲不了也逃不了,哪怕现在你一句话,我照样会被沉到江底。我可不会因为你几句威胁的话,就放低姿态。”
“嘿,小子到有些种。和桑坤的说相差不几。”安老头冷寂的声音,只听得出他被以下犯上冲撞威严的冷冽。
秦寿反而笑了,当然是冷笑连连。“小子有没有种,也是承蒙您老的照顾。”
倘若。人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客气谦逊,那不叫礼貌,而是懦弱。就算对方势力在在又如何,有心动你,横竖都是死,到不如死得有骨气有血性。
“有意思。小子。有种是好事。但得低头的时候,就给我低着,该像缩头乌龟一样趴着的时候,也给我趴着缩着。这是精告。也是忠告。”
不管是精告还是忠告,秦寿懒得想那么多。只想确认,安老头今晚打电话来到底意寓何在。“伯父,你今天亲自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确认安心亚是不是搬进了我家?”
“不全是。有没有空,出来喝一杯。”
刚刚说得太过投入,秦寿全然忘了身旁的陈渝霞。遭了,刚刚一个专注和安老头对峙得太过投入,她全听见了。陈渝霞那蹙眉的疑惑担忧,全写在脸上。
“怎么不说话,怕了?怕这么晚叫你出来,会将你笼进麻布口袋扔到江底?”安老头冷寂的声音,充斥着挑衅的意味。“就这么点胆量,还敢说自己有种?”
“正好,我也想见见伯父,有些事情应该当面向您请教。”不怕,那是假的。
但秦寿相信安老头不会动他,因为安心亚都说清楚了。何况安老头真心想对秦寿下手,也犯不着深更半夜亲自打电话过来。直接叫人趁他走在黑暗的街头,一棍子敲晕扔进车里拉走就行。
“好,下楼吧,我等你。”
什么,下楼?安老头一直在跟踪秦寿?
涔涔冷汗,不由自主冒在额头。原来安老头前面那几句话,都在试探他有没有撒谎。秦寿如果说错了一个字,恐怕,后果就难料了。
挂断电话,陈渝霞的担忧全然爆发,急切问道:“秦寿,刚刚你在和谁说话,什么你一句话照样会被沉到江底?你惹了什么人?”
有些事,现在还不是时候让陈渝霞知晓。她是个直性子,肯定会追问在三,忧虑冲动。
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秦寿又不可能在隐瞒。“霞姐,过段时间我在告诉你。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没什么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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