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把面煮熟捞在碗里,浇上清汤,面上盖一层香菇炒青菜,旁边放点酸菜和小鱼干,在香菇炒青菜之上又盖上一个糖心荷包蛋,金黄的蛋液被薄薄的蛋白包裹,滴上两滴麻油,出奇的香。
喻霈拿着筷子,不知道怎么下筷,她看着祁岸:“我从哪开始吃?”
祁岸说:“先从碗开始吃。”
“……”
喻霈就着香菇吃了口面,满足地叹口气,说:“真好吃。”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吃什么呢,一碗面而已,还没有肉,是个人都会做吧?祁岸真是为自己内心深处升起的一丝成就感而感到幼稚。
“吃完了把碗洗干净。”祁岸回屋,留下一句,“我洗个澡。”
喻霈乖巧应道:“好。”
祁岸衣服脱了一半,先在床上休息了几秒,用手背摸自己脑门,发现有些烫手,大概是发烧了。
啧,昨天顶风打太极给闹的。
发烧都是小毛病,他不太在意,拿着衣服进浴室,洗了没有十分钟,在氤氲的热气下忽然一阵头晕,扶着墙甩了甩脑袋。
祁岸怕自己倒在浴室,小家伙冲进来之后见色起意,忙关了水,套上浴袍出去,接触到新鲜空气,人清醒不少。
他仔细思索了一下家里的药。
他不常生病,这辈子也没发过几次烧,只经常胃疼,家里胃药倒是有不少。他绕过饭桌去书房,在书柜抽屉里捣腾出一堆胃药,难得有个不是胃药的,但也是治腹泻,和感冒发烧没有关系。
祁岸想了想自己警.察生涯里,大年初一有没有出过命案,很快得到肯定的答案,于是用迷糊的脑袋成功推算出,大年初一医院也有医生的结论。
他把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药盒塞回抽屉,出去坐在饭桌旁,准备赶喻霈走。
喻霈吃的很香,且很有原则,坚决固定一口面一口菜一口汤的频率,让汤保持略微超过面条的平衡。
祁岸澡都冲完了,喻霈还只吃了一半,忍不住问她:“数面条呢?”
“太好吃了。”喻霈说,“舍不得吃完。”
这话说的祁岸都不太好意思了:“别贫了,赶紧吃吧,我要睡了。”
喻霈看一眼时间,惊讶:“九点还没到呢?”
“养生。”祁岸说,“我老了。”
“别贫了。”喻霈把他的话还给他,“你不一向不服老的吗?说你一句老,你要记好几天。”
“现在服了,我怕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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