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岸回局里,今天李志成和孙青都不值班,有其他同事把文件递给他:“祁队,局长在办公室等您呢,麻烦您顺路把文件给他。”
祁岸正要进去,顿住脚步问:“里面几个人。”
“就局长一个。”
祁岸松口气,没有其他人,说明调令还没下来。
局长坐在办公桌后面喝茶,见他进来,摘下脸上的眼镜,笑着对祁岸说:“祁岸呐,你当初被我要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能做出一番成绩。”
“局长谬赞了。”祁岸把文件放在局长桌子上。
“现在调令还没有下来,但是结果已经八.九不离十了,省厅指明要你去市,问我要了好久的人。”局长笑着说,“就是咱们市委不放,非要你在咱们这儿升,两头你拉我扯可把我给磨坏了。”
市局一般是和市委站在一条线上,省厅的指导为辅,这次能退步,估计是多方调员平衡的结果,所以局长的意思,就是市委中意你,你走了也别忘恩负义。
祁岸没有回话,只是对局长笑笑。
“调令估计今年年尾就能下来,不过你对位置也别抱太大希望。”局长忽然给他泼了一波凉水,“你年纪太轻了,升太高不可能,没有先例,就你这个年龄在这个位置,我已经没有见过了,你心里要有数。”
祁岸心里清楚,他还年轻,体能优异,家里又没背景,很多出警的高风险任务都正适合他,他不发完最后一点光热,头上的文职位置是怎么也不会给他空出来的。他嘴上客套极了,说自己对局长的知遇之恩感激颇深,升官不是他的人生追求,为社会贡献力量才是。
吃下局长的定心丸,祁岸从警局出来,站在警局门口点烟,过路的警员跟他打招呼,他勾了勾嘴角,一幅痞样。
今年年底。
局长开了口,时间只会早不会晚,他怕是在年底之前就要离开了。
这事还没有和祁姥姥提过,不知道她一个老人家要怎么照顾自己,虽然他现在工作忙不常回去,但好歹离的近,出点什么事能及时反应。
还有喻霈。
祁岸掏出兜里的包装盒,心里开始打鼓,咚咚两声,然后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鼓点,踩在他要跳不跳的心跳声上。
清华可不在市啊。
异地恋这种事吧。
没干过。
祁岸摇了摇头,把盒子放回去,给祁姥姥打了个电话。
喻霈满脑子想着,今天晚上她要仗着生日,在祁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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