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头?”爷有点不可相信。即便是人死了后迅速的化脓而腐烂,也不至于只剩下白骨头。难道其中有鬼么?是不是一种侩子手,专门把人的**和骨骨头分开,这种叫活刮,只是听说未曾见过。据说活刮是古时候惩罚妇人和奸臣的一种极为残忍的手段。
活刮就是把人弄过来吊起来,然后一刀一刀的把肉从骨头上剥离开来。最先下刀的地方都不是致命的地方,一次痛苦和疼痛来把人活活折磨而死,所谓生不如死或许就是如此了。
不过那种手段已经消失了很多年,如今这么会出现在西山那种极其阴暗的地方呢?
爷自始至终不相信,但是有觉得我不会撒谎,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也未曾再说什么。
善师傅走到拉住我的手,温润地说:“生娃子,你已经回家了,以后好好长大,听你爷的话。”
我憨憨地点头,不知道善师傅是想表达什么。然后善师傅扭头朝爷吼道。“他只是一个孩子,你不能对他那么凶。”
“是,只是。”
“只是什么?”善师傅立马强行抢过话。“还是你也要计较吗?你都那么大的岁数了,难道是白活了吗?”
“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嘛。”爷似乎总有什么话想说,却总被善师傅挡回去。“师傅,这件事情不能马虎。”
“怕求啊,你就那么点胆量吗?我记得你不是很能的吗?”善师傅又是一顿劈头盖脸。
“生娃子这遭遇我担心。”爷冷漠着脸,左手夹住一直烟。“许多事情已经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之类了。”
“控制?哈哈,老龙。你还真天真。”善师傅指了指爷,发出一阵噗嗤的大笑。
一阵阴风掠过,云彩下的太阳恰好闪过,正好划过善师傅的脸庞。爷清晰地看到,善师傅的脸色相当的冷峻,且脖子上还有一道伤痕,看起来似乎还在流血。虽然善师傅努力用衣领把伤口遮盖住,却还是若隐若现。
爷长长地叹了口气,唏嘘半天。“看来确实不会太平了。”
“太平?你我死了都不会太平的。”善师傅语言愈来愈冷了,冷的让人恐惧那种。虽然是昨夜一夜大雨,村庄被摧毁的惨不忍睹,但天空中还是慢慢晕现出一丝丝的阳光。
爷那一分钟觉得内心非常大疼,不知道为什么,他停止了任何一个问题的询问和反驳,只是默默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时我还小,听不明白他们讲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们要去掘墓,目的是双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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