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
荣桂昌听到自己那位好友要转手太白居士早期的画作,第一反应就是对方吃错了药。>
因为只要是个人就知道,太白居士的画留在手里,早晚会升值,更何况还是早期的画,虽然无法跟他巅峰时期相比,但不要忘了,他早期的画,流传出来的一共才多少?>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种早期画,反而更有代表性,可以从中看出太白居士成长的痕迹。>
“我也不想啊,可儿子出了点事情,急需用钱,你也知道,我手里就这幅画还能值点钱,不卖画,难道让我卖房子吗?”>
电话里,传来好友悲苦无奈的声音。>
“需要多少?实在不行,我拆借你点。”荣桂昌想了想说道。>
“好意心领了,这次差的实在太多,原本我打算把画直接转给你,可惜你已经有了那幅《小鸡啄米图》,不过你也多上上心,尽量帮我把画卖高点。”>
原本没什么想法的荣桂昌听到这里,心中一动。>
他对好友手里那幅画,早就惦记了,可之前对方奇货可居,说什么也不肯卖,现在机会难得,要不要拿下?>
正好可以弥补没有得到《小鸡啄米图》的失落。>
这样一来,明天的赏画,也能应付过去了。>
“你打算卖多少钱?”他直接问道。>
“五千万。”>
电话那头的好友也不客气。>
“高了,这个价很难有人接手。”荣桂昌直接摇头。>
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
既然他决定接手,那么自然要以合适的价格才行。>
否则他倒不介意帮对方找个冤大头。>
“这可是太白居士早期的作品,有代表性,当初有人给我六千万,我都没卖。”>
电话那头的朋友也有些急眼。>
“六千万?如果不上拍的话,又不是拥有魂的作品,以太白居士如今的水准,正常价格也就在五六千万,你这幅画毕竟是早期的作品,那个时候太白居士的风格还显得幼稚,远远不及如今。”>
荣桂昌半是真实,半是哄骗的说道。>
的确,那个时候太白居士的水准远远比不上现在,可别忘了,现在太白居士技艺基本大成,除了拥有魂的作品,其余的很难再有什么进步空间了。>
更重要的是,太白居士太年青了,而年青就意味着高产,要是哪天他一下子拿出几十,上百幅作品,哪怕他是大师,市场上关于他的画,价格也会暴跌。>
毕竟物以稀为贵。>
当然,这是太白居士自己砸盘的情况下,可他会这么傻吗?>
故意打压自己画的价格,给自己找不自在?>
而他那位好友手中的画正是因为是其早期的作品,随着时间流逝,价格反而会更高。>
不过这也是太白居士早期画作不多的缘故,否则也不会太值钱。>
“行了,你也不用蒙我,太白居士什么情况我也知道,要不是急着用钱,我肯定不会卖,你就痛痛快快的说,多少钱吧?”>
“三千两百万,我吃下了。”荣桂昌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说道。>
“你吃下?你不是已经有了吗?”好友狐疑的问道。>
“那幅画我准备自己收藏,但我的荣宝斋里也得有点镇斋之宝吧?你那幅画我打算先捂个几年,等行情好了,再拿出来卖。”荣桂昌解释道。>
“也行,看在咱们老朋友的份上,你出四千五百万,拿去。”>
“真贵了,三千四百万怎么样?”>
“我说老荣,我要是没点难处,我用得着卖画吗?而且你扪心自问,太白居士的画到底值不值这个价,你要是真心想要,就痛快点,四千三百万。”>
“老郑,画,我当然想要了,但如今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砸在手里怎么办?我做生意也是要承担风险的,而且荣宝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三千六百万。”>
“你这是趁火打劫吧?你信不信我放出风去,四千万有的是的人抢?”>
“行,咱俩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吃点亏,三千八百万。”荣桂昌咬着牙说道,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
“三千九百万,钱三天之内到账。”电话里传出急促的喘息声。>
“成交!但明天上午我就要见到画。”>
“好。”>
挂掉电话,荣桂昌轻声哼唱起来。>
说实话,这个价他不但不吃亏,甚至还能小赚一笔。>
要是等过段时间,网上那些假新闻消失,最起码也能涨个三五成。>
只是,他并不打算卖,而是一直珍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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