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爱屋及乌”四个字见了效,皇帝的神色松动些许。
皇后又说:“后宫之中这些女人,我了解的可不比你少,贵妃心里没你,妙蓉对你是崇拜,阮嫔倒是实心实意的爱你。”
她说得煞有其事,“否则也不会,以去淮南为条件,让我答应不再喝避子汤。我生个皇子,阮嫔能有什么好处?不过是死心塌地爱着你,想让你高兴罢了。”
皇帝听得云里雾里的,顺着她的话思索了番,而后苦笑,“这倒是,阮嫔心思都在朕身上,她跟你不同,她对朕一片真心。”
这么想就对了。
皇后替阮嫔松了口气,短短的片刻间,她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这疯子,分明在提及那封信时迁怒了阮嫔。
幸好这三言两语的,让他想法转变过来了。
皇帝喝下了她倒的酒,兴致仍不大高,“那封信朕给撕了,你再另写一封。”
“也不必再写,不是多要紧的事,”皇后亲手舀了碗鱼汤,递给他,“说白了,也就是图她能给我带点爹娘的消息来。”
皇帝想想也是,这倒显得他小题大做了,接过她盛的鱼汤,浅尝了一口,面上终于有了笑意。
“你这里的鱼汤挺不错。”
“皇上喜欢,让做这道菜的去太极宫伺候。”
皇帝没有直接答复,顿了会儿后,意味深长道:“朕常来也是一样的。”
次日,一大早,皇帝上辇之前,对李公公道:“派人缛节的人。
只是,她这回是期盼着明日阮薇来请安,好趁此机会聊聊。皇帝已经介意她们走得近了,她也得注意一下不能往来太密切,请安的由头是最理所当然的,可皇帝却让阮薇不必早起。
那也不要紧,晚点而已。
皇后正想大度的说不碍事,尽可以睡晚些再来——
皇帝又道:“薇薇今后都不必来向你请安。”
阮薇愣了一下。
这偏爱的有些刻意,刻意得让阮薇听着像是“薇薇今后都不必来凤仪宫见你”的意思。
离宫这近三个月的时日里,皇后究竟做了什么?她隐隐觉得,皇上让她去昭纯宫,没准还真是让她离皇后远一点。
正困惑着,皇帝已经走到她身边,亲昵搂她入怀,手在她腰上摩挲,嗓音诱惑道:“在想什么,嗯?”
阮薇在他怀里娇媚一笑,很为难的说:“可是皇上,妾刚封妃便不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会落人口舌,宫人们会说阮妃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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