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不义之财,可以普济众生。好事啊!你还想怎样?走吧,酸不拉叽的。”
小李轻声一笑。
两人无声无息地返回了海岛的原处。
······
······
不一会就听见杀声震天。
果果笑道:“开始了!”
小李静静地听着远处的动静,以此来评定厮杀的情形。
果果突然点亮了一支火把,直直地扔了出去。
厮杀的地方很远,火把到不了那个地方。
紧接着,火把呈直线,接二连三地飞出,一支追一支,如同一道火线,照亮了厮杀的地方。
只听一人大吼一声:“熄火!杀人!”
果果见这人如此冷静,到现在还并未杀红了眼,疑惑地问道:“这人是谁?”
小李淡淡地说道:“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这人是千人领队,跟崔伟是本家,名叫崔亦可,是个富家子弟,天生叛逆。他老爹拿他没辙,就给他改了这个名字,希望他能时刻警醒自己。”
果果笑道:“他老爹也是个妙人啊!崔亦可,那就是不催也行了?果然厉害!受教了!”
······
······
以两千六百人击杀五六百人,很快就结束了战斗,捉获了一百多人。
见众人并没有初次杀人的那种恶心呕吐的不良反应,就吩咐将死者火葬,然后挖坑埋了。
小李去审问俘虏。
果果喊来那位崔亦可。
这是一位二十多岁的文弱青年。十指尖尖,面孔白皙。未语先笑,极具喜相。
“崔亦可,说说你这名字的来历。”果果问道。
崔亦可不明白门主为啥会对自己的名字感兴趣,疑惑地说道:“我小时候调皮,父母气得不行。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每月给我十万的生活费,也给我改了名字。说什么时候能够悔悟,就什么时候回家。”
果果追问道:‘’那你悔悟了没有?”
崔亦可笑了,露出了白白的虎牙,“我没觉得自己错得很离谱,只是不愿意读书而已。如果违心地说,悔悟了,那我就过不去自己这一关。”
“父母养我这么大,总不能气死他们吧?他们跟我的生活理念不同。在我来海岛之前,我也有个小公司,每年百八十万,也是能够赚到的。”
“时间是能够修复一切的。等过几年,我结婚生子了,可能就会明白父母的苦心了。现在我还不行。或许再过几年,父母的年龄大了,他们也会有一些这样那样的想法。这种分歧,并不是我的不好所造成的,也不是父母的固执所造成的。”
“父慈子孝,只是表现在家庭中,商场上是没有父子兵的。生活背景和年龄不同,是产生分歧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一人的退让,就能成全对方的。”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不要求人人都能接受,也包括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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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果久久不语。
崔亦可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却又不知该怎样解释。
果果定定地看着崔亦可,“谢谢你!有时间,尽量多回家看看。你就跟你父亲说,我想吃你炒的菜了,吃一次,少一次,我尽量多回家吃几次!”
崔亦可疑惑地说道:“我爸做的饭很难吃,连我都不如。”
果果气恼起来:“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爸保证会用心去给你做饭的,哪怕他不会做,也会用心去学习的!直到你全部吃光为止!”
崔亦可苦着脸说道:“我爸做的饭,连狗都不吃,你还让我吃完?行行行,我偷偷装起来总行了吧?”
果果瞪着他,无言以对!
······
······
每人都有自己的过往,都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人。
往往不经意间,就会出现一些失误。别紧张,生活很长,有足够的时间去弥补,如果觉得想去弥补的话!
果果之所以跟崔亦可谈了那么多,因为他也面临着跟父亲的困局。
但他比崔亦可走得早了好几步。
唯一的不同是,崔亦可的老爸,对这个社会无害!
而祁先生却时刻视这个社会为死敌!
稍不如意,就要动辄武力相向。
长此以往,即便是封闭了海域,也难以服众。东海的弟子就会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这些是果果不想看到的,也是他委曲求全的原因所在。
像他这样骄傲的人,经受了如此巨大的心理落差,如果心志不够坚韧,很可能就此变成了恶魔。
唯愿祁先生早日醒来!
唯愿自己能够尽快在尘世间拥有足够的力量!
能够对抗祁先生动辄的怒火!
身为人子,他现在所能做到的,也就是尽力挽回父亲一生的清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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