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年轻人。
他们只知道其身份不凡,能够惊动海德拍卖行的老板卫庄,亲自前来饭店吩咐,叮嘱他们饭店,一定要将这个年轻人服侍得妥妥帖帖。
没想到,他竟然......
倏然间。
砰!
黄卓重重跪下,强掩颤抖的声音,将额头一下又一下磕向地面。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黄卓没长眼睛,叨扰了公子清净,真的万分对不起!”
北斗冷哼一声,将黄卓一脚踢翻,“废物东西,还不快滚?!”
“是是是,我这就爬......”
黄卓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冲出房门,也不顾门外走廊众多异样的视线,风一样冲出了花都大饭店。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北斗收起枪,向周添覃歉然道。
周添覃随意摆手,表示无妨。
“公,公子,我现在就命人给你重新上菜。”门口处,满头大汗的孙泽小心说道。
“有劳了。”周添覃道。
毫无架子。
甚至有点和气。
这让孙泽以及众多服务生,不禁生出一种错觉,这还是刚刚那个锋芒乍现的年轻人吗?
收放自如,果然不凡!
蹬蹬蹬。
这时,门外再次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论动静。
似乎还甚过黄卓逃跑的时候。
又来?
孙泽下意识,就欲回身呵斥。
先前一个黄卓,就弄得差点拔枪了,再来一个的话,不得见血了?
但他一回头,看清眼前的面孔时,一番脏话就硬生生憋回了肚子。
来者正是卫庄。
“卫老?您来做什么?”
此时,这位老者一改平时镇静的姿态,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夺门而入,由于太过着急,途中甚至忘了敲门示意。
其身后,还有两个黑西装手下,紧随其后。
引人注意的是,这两名手下共计抱着三个锦盒,长高八寸,檀香古木,约莫篮球大小。
“周大人,出事了!”卫庄捂着腹部,气喘吁吁道。
周添覃静静看着卫庄。
卫庄是个有规矩的人,若是寻常事件,并不足以让他贸然上门,干扰周添覃进餐。
除非,是真的有大事发生。
只见卫庄指使手下,将三个锦盒一一放下桌面上,北斗蹙着眉,接过其中一个锦盒,欲代为检查后才递给周添覃。
谁知,他打开锦盒后,瞳孔猛地一缩,浑身出现了短暂的僵直。
一颗头颅,安静躺在锦盒里。
双目不瞑,眼珠子狰狞地外凸着,脸上还残留着,生前恐惧震惊的表情。
北斗:“······”
未等卫庄解释,北斗就抱起锦盒,就直接跪到了周添覃面前,“大人,这里面是......是老赵。”
周添覃疑惑,往锦盒看去——
轰。
一瞬之间。
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房间的温度骤降,墙壁、桌面等地泛起惨白的冰霜。
空气。
开始变得无比压抑,普通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在这股重压下。
没有人能站着,所有人浑身骨头炸响,纷纷跪了下去,连抬头都做不到。
纵然是北斗。
脸色都变得无比苍白,浑身不受控制直颤抖。他忍痛喊道:“大人,此处是平民场所,还请息怒!”
数秒后,空气中的压力终于稍缓。
“谁干的?”
周添覃的声音,仿佛雷鸣,在卫庄耳边陡然炸响,
卫庄颤声道:“是关天玄!”
“那个老东西把赵河一家都杀了,还让我向您带了句话,但我......我不敢说!”
为此,周添覃直接一声闷哼,整个房间直接为之颤了三颤,细簌的石灰不断自天花板掉落。
卫庄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道:“他,他说,‘三天之内,自觉到关府门前谢罪,否则下一个锦盒.....就是你的齐山叔
叔了。’”
此话一出。
轰轰轰!
房间内,陡然响起数声异响!
周添覃面前的白玉大圆桌!
宽达百寸,以坚硬著称的白玉材质,竟在无形的压力下,寸寸开裂,最后分崩离析成,满地细碎的石沙!
“给老子备车。”
周添覃缓缓起身,朝北斗打了个手势,声音透露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冰冷杀伐。
“不用三天了,我周添覃现在就登门拜访。”
“我要让关府,血溅青空!!!”
日上三竿,天阳正烈。
黑色商务车,以接近两百码的速度,一路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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