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似是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房门处,懒懒道:“看来你这偷听的毛病还没改,还不快出来?”
“你还真是懂爷啊。204;0;09;56;828;59;18;145;205;”
外面传来邪邪的笑声,房门也应声被推开,只见一身浅黄寝衣的纳兰景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玄落面纱下的神情微微一变,随即鼻尖传来一股清凉的气息,她眯着好看的月牙儿眼,嘴角一勾,“你是来给他送药的?”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身份一定不简单。
能够让皇甫曜这骄傲的狐狸露出这种无奈的表情,能够半夜接近皇甫曜的房间,能穿着只有皇室才能上身的浅黄,这人定然是皇室中人。
“嗯,想着他肯定疼得睡不着,爷我好心,特地给他送药来,却没想到竟然听了一会儿有趣的墙角。”纳兰景似笑非笑地看着玄落,眸中闪着戏谑的精光。
“我是玄落。”
她看出这娃娃脸少年眼中的笑意,还有那别扭的嬉笑,她心中已明白了这家伙误会了什么。
“亏得我以为玄落姑娘能够让曜这般上心,定然是个天下难得的美人儿,却不曾想今夜一见,唔,犹抱琵琶半遮面,也还算有味道,就是不知道这长相如何。”
他将手中的药放在桌上,猛然收到皇甫曜那阴冷森寒的视线,他心一沉,乖乖,玩笑开得过火了。
还不等纳兰景开口向皇甫曜讨好,嗖嗖嗖几声从他身后传来,来不及看清那是什么,凭着本能便闪开身,三枚金针就这么直刷刷地钉在了他身旁的柱子上。
“我,你们俩怎么这么心有灵犀啊,都用这手对付爷,若不是爷躲得快,只怕”他捂着自己的俊脸,察觉玄落那凌厉的目光,赶紧闭嘴。
皇甫曜本来还有些生气,不过现在却是抱着一种看戏的心情在一旁坐着,看不出来,玄落这女人对自己暴力,对别人也一样不留情面啊。
纳兰景这张嘴,活该!
玄落重新坐下,把玩着纳兰景带来的药,冷冷问道:“名字。”
纳兰景硬气,才不接受她的威胁呢,但那悠闲慵懒的家伙目光一扫,他一个激灵,不服气道:“纳兰景。”
纳兰?
玄落微眯着眼,脑海中已经出现了整个晋国的信息,她唇角微勾,轻笑:“原来是六皇子驾到,玄落失敬了。”
纳兰景心一震,“虽然爷的姓氏是带着点皇家味,不过你怎么知道爷排行老六?”
“年纪出走晋国,游历多年多年还能活下来,不是个简单角色,玄落自然知道了。”玄落笑,眼底闪着莫名的光芒,直把皇甫曜看得一阵疑惑。
这狐狸,又想打什么主意?
“有意思,真有意思。”纳兰景摸着下巴,笑得贼嘻嘻的。
玄落默默吐槽,虽纳兰景和皇甫曜不是亲兄弟,可这表现,这话
一个自称爷,一个自称爷,一个喜欢好玩有趣的,一个把有意思挂在嘴边,唯一不同的是,一个长了张妖孽的容貌,一个却是个娃娃脸,最相同的地方,怕是他们的心都是一样的狡诈吧。
“他不过是发热而已,你居然给他带了这么多药?”她惊奇地抬眼看着纳兰景,觉得这家伙似乎有点大惊怪了。
纳兰景张口,想什么来着,触及到皇甫曜淡淡的视线,不由解释道:“他可不止发热,因先前受的一点儿内伤还没好,身体虚弱得紧,需要补补。”
话间,纳兰景已经自顾自地坐在了皇甫曜身旁,拎起茶壶往自己嘴巴里灌。
“冷茶,伤身。”皇甫曜淡淡道,却没有阻止他的猛灌。
“切,一个大男人怕什么。”玄落白了皇甫曜一眼。
“唔,曜,我发现玄落宫主脾气好像不怎么好啊。”喝够了的纳兰景煽风点火道。
不理纳兰景的挑衅,玄落摆放好桌上被她弄乱的各个瓶子,哧哧两声道:“你对他也真够好的,连送的药都这么尊贵,看来定国公的病我也不必担忧了。”
“咳咳。”皇甫曜干咳两声,又看向纳兰景,“我身子不适,这些药恐怕吃不得,补过头了就不好了。”
纳兰景咬牙,一张好看的娃娃脸皱成了一团,“好,爷的药你吃不得,那玄落宫主的药你可要好好吃,回头伤势严重了别让爷挂心。”
“伤势?”玄落诧异地看向皇甫曜。
皇甫曜状若无意地抬手按按眉心,道:“不是什么严重的伤,不过是先前给你逼毒,点穴激发自身潜力引起的暂时虚弱罢了。”
“真的?”玄落看向纳兰景,明显不信。
纳兰景本想实话实,反正玄落也不是个笨蛋,迟早会发觉的,不过碍于某人的淫、威,还是不情愿地点头,“真的,比真金还真。”
玄落何等聪明,今夜皇甫曜的一系列不正常表现还有这位晋国的皇子所的话,都足以证明了皇甫曜这次受伤不轻。
也罢,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她便装作不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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