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榻的花瓣,我看着身旁的凤衣,“你时常一个人在这?”
他扬起眼角,飘散了魅惑天成,“一杯茶,躺着看落花浮云,很是惬意。”
“是看落花浮云,还是在数日子想我?”当木槿回来,这株桃花的意义,似乎只存在于我和凤衣之间了。
一年了,桃花又开了。
粉色的花瓣在夜空下飞舞,将那风的痕迹也勾画了出来,上下的翻飞,落满了衣袖,也沾染了树下那多情的少年。
他举起手的铲子,“你来,好吗?”
我知道他要我做的是什么。
那一坛合卺酒,还被我们封藏在树下呢。
洞房花烛夜,又怎么能没有合卺酒?
我挥着铲子,心而仔细地挖刨着,将那尘封了一年的酒启了出来。
心地拍去上面的泥土,揭开封泥。一股清香迎面扑来,“多情醉”的味道还是那么沁人,才闻着就酔了。
同样是酒,青篱的出阁酒,更多的是潇洒后深藏的苦涩。而凤衣的酒,是真正给予我的甜蜜,柔情最是醉人,古人不欺我。
“没有酒杯。”我四下看看,为自己这个失误而懊恼。
他却抿着唇,“需要酒杯吗?”
似乎……不需要呢。
我抱着酒坛,地饮了口,然后送到了他的唇边,他就着我的手,也是地饮了口。
“才封了一年,却浓烈不少。”我感慨着。
“情也一年,可浓了?”他接过我手的酒坛,笑问着我。
“何止浓了,再浓下去,怕是要干了。”我无奈地回答他,“酒虽然越放越醇,却也是越存越少。”
凤衣轻巧地落入软榻上,身体激起了一片桃花瓣飞舞,而他就是那花的精灵。
我看着他找到熟悉的位置,双手枕在脑后,舒适地仰望星空,发梢垂落在地,也懒得去管。
天生就被烙印上媚字的人,一举手一投足,都足以勾的人心魂摇荡,我含上一口酒,凑上了他的唇边。
冷酒,暖唇,热吻。
总觉得凤衣是最适合月色的,月光太容易勾起人心底深藏的**,而他亦然。在月光下绽放的他的身体,飘扬起了比酒意更浓烈的引诱。
他半眯着眼,将那弧度展现到了极致,犹如醉酒的狐狸,可爱又娇媚,软软的身躯,任我摆弄。
桃花瓣被一波带起,迷幻了我的视线,缤纷在我眼前的身躯上,还有床榻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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