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前走,花春开始还觉得有些拘谨,毕竟旁边这两个人跟她都不熟,而且身份贵重,不好造次。>
但是,看着街道两边古色古香的铺子,还有摊上摆着的各种零碎玩意儿,花春骨子里的收集癖就又犯了。在现代的时候她就专门有个大箱子,用来装各种各样某宝上淘来的发簪、铜镜,现在眼前的却是原汁原味的古风产品啊,叫她怎么忍得住?>
于是贺长安走着走着就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
“二爷。”喊了前头的人一声,贺长安回头找人。>
花春就蹲在旁边铺子门口支出来的摊儿边,飞快地挑挑拣拣,选了两个镶宝石的铜镜,五根发簪。>
宇颉:“......”>
他又想把他拎起来揍一顿了,一个大男人,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付了钱就连忙跑回他们身边,一看皇帝的眼神,花春就自觉地解释:“这是准备回去送给府里妹妹们的礼物。”>
宇颉看她的眼神更奇怪了。>
旁边的贺长安打趣似的问:“贵府金枝玉叶,会喜欢这些玩意儿?”>
“她们可喜欢了!”花春睁着眼睛瞎掰:“你们看这两个铜镜,虽然价钱不贵,但是做工精致,还很坚硬,估计摔都摔不碎!”>
着就拿起一个往地上一扔!>
“啪!”>
铜镜背面的那一块是没碎,镜面被她这一摔,碎成了渣。>
花春觉得有点尴尬。>
宇颉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看她,接着头也不回地就继续往前走。>
贺长安轻笑了两声,扶了她的肩膀过去:“走吧,碎了就别要了。”>
“可...上头的宝石...”>
“那是假的,你要是喜欢,我替你寻些真的送你。”>
花春十分感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摇头:“不用了,没了就没了吧。”>
她也就是图个好看。>
伸手把铜镜揣在怀里,花春看了看前头越走越远走得潇洒十足的皇帝,忍不住问贺长安:“我们有目的地吗?”>
“有。”贺长安停下步子,指了指旁边的一家酒楼:“就是这里。”>
花春抬头,看了看牌匾上“争渡酒家”四个字,再看一眼已经走得很远的帝王:“那他?”>
“他走错路了,估计在想事情,等会就会回来的。”贺长安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竟然就这么丢下皇帝不管,带着她先进了这酒家。>
这家店生意不错,一楼满满当当的全是人,喝酒吆喝,气氛不错。店二引着他们上了二楼,二楼就安静多了,只有几桌人不动声色地饮着酒。>
窗边有位置,贺长安引着她过去,刚坐下,帝王就黑着半张脸跟着上来了。>
“让你们不用顾尊卑之礼,你们也当真是听话。”宇颉睨着贺长安,冷哼了一声。>
这明显是开玩笑的语气,贺长安一点也不怕他,笑着道:“难得有个放松的时候,还那么多顾虑多没意思啊?是不是,京华兄?”>
每次被喊这个名字,花春都觉得很羞耻。然而古代好像对“精华”没啥特殊的理解,她也就只能笑眯眯地应:“是啊。”>
宇颉在花春的对面位置坐下,旁边就是窗户。他垂了眸子用余光微微扫了一眼旁边,抿唇。>
一看他这表情,花春就觉得紧张。>
接下来的情节,根据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来,旁边几桌坐的一定是刺客!等会就会拍案而起掀了那一桌子的酒菜虽然她一直很不明白好端端的去杀个人而已,酒菜招他们惹他们了?一定要掀翻?>
但是酒菜掀翻之后,一定会有一场恶斗,主角不定会被逼得从二楼上跳下去。>
于是花春赶紧伸头看了看这窗户外头的高度。>
就二楼而已,跟紫辰殿的房梁差不多高,当真掉下去也顶多摔个骨折,不会丧命。>
看了看桌上另外两个人,花春有些犹豫地声道:“二爷,我觉得这里气氛不太好,不如咱们换个地方?”>
宇颉抬头,看了她:“我挺喜欢这里的气氛。”>
变态吧?花春咬牙,这俩都是艺高人胆大,她不会武功她很怂啊,既然是有目的的出游,知道会犯险,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拉上她啊?>
“你不用太紧张。”贺长安接过二递过来的酒,豪爽地给他们三个一人倒了一碗:“这里的酒是燕京里最香的一家,正好借这个机会,我想与京华兄结拜为兄弟。”>
啥?花春瞪眼看着他。>
皇帝也转头,看着他皱了皱眉:“你又发什么疯?”>
“不是发疯,我认真的。”贺长安一本正经地道:“花丞相有学识有人品,能结拜是在下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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