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被挷架了?杜盘心里着急的转开来,自己可能遇到**党了,要怎么样才能脱险?要冷静,要冷静……
首先千万不能叫人知道自己已经醒了,不能叫人知道自己有逃跑的心思,不然自己就危险了。
嗯……然后,要摸清楚挷匪的底细,还有要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然,就没有十成的把握。再然后……呃!再然后就再吧!
正在此时,杜盘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音,她装做未醒的模样,静静地等着……
只听吱~~一声,仿佛木栓门开起的声音,杜盘感觉到自己所在的地方进来了几个人。
其中两个上到跟前来,一个扶着她坐了起来,另一个从她头上刷一下子,拿掉了一个黑色的布套子,然后向后退了几步。
杜盘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亮光刺得眯起来了眼来,原来自己并不是在黑暗的地方,而是被罩上了黑色的头套,这才会什么也看不见。
当杜盘看见了自己所在的地方的景象,然而所见的景象却是让她再一次堕入了五里云雾。
她只见自己身处于一间土坯泥砌的低矮的屋里,身子一旁是码的齐整,垒得有一人多高的木头,那些木头一看就知道是人力劈开来的,另一边还有些枯败的树枝,柴草,仿佛是农家的柴房。
面前站着个十几二十来岁的男人,身穿一件青苹果绿色的绸缎英雄敞,敞着前襟,两襟是银白的缎子面,上用彩线绣着大朵大朵的樱花,敞身敞摆由上到下呼应地绣着缤纷地樱花,绚丽而浪漫。
露出内靠的一身酱青酱青的袿子,就象是黄梅戏里的流氓衙内公子哥。
头上带了一顶水磨浅青蓝边的缎子的八角帽,帽沿上精致的绣着富贵缨,帽顶上结着一个同色的绒球,脑袋后面垂着两根银白的缎带,带上用水磨浅青蓝的丝线绣刺出富贵吉祥的团花样子,只是有些歪歪斜斜地戴在这个人的头上,大红的绸裤,宽宽松松地,裤脚扎着一直伸进一双棕红的阔口薄底绸靴里,那靴子的高梆子上还用同色的丝线绣了精美的祥云。
这一身打扮,若是放在侠客中的燕青或林冲身上,那自然是洒脱不凡,英姿勃勃又兼富贵锦绣的了,然而穿在面前这人身上,便使人不禁觉得他就象是一只带了礼帽的大马猴。
最让杜盘吐槽的是,这个男人手里耍着一把尺许长的洒金折扇,还算白净地脸膛,上嵌了乌黑的一条眉毛,为什么是一条眉毛呢?
实在是因为此人的眉心长了许多的杂毛,让人感觉两条眉毛是连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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