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痛到麻木之后,就再也没有感觉了。 .d.赫连芸没有任何时候如现在这般的平静。她平静的看向容轩彻,并且迅速的分析了他身后隐藏的暗卫以及自己出手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丫头!”上官梓桑忽的出现了身后,他手中握着一只糖人儿递向赫连芸,笑问道:“要吃吗?”,目光在扫到上官玉儿身上的时候一顿,正在递出糖人的手也一僵,微笑的表情瞬间就如同严冬冰雪覆盖天地一般,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你怎么在这里?”他冷冷的看着上官玉儿。
“放肆!”容轩彻不动声色的将上官玉儿拉到了自己身边,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势,那是久居高处养成的不容侵犯的威严。
“呵呵!”上官梓桑无谓的看向容轩彻,谩讽道:“或许在你的眼中她是一块纯洁无暇的美玉,可是在我眼中她一不值。你想用皇家的威信让我尊重她么?可,她配么?”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也应该知道你已经犯下了什么样的罪恶了!”容轩彻一字一句的沉声道,每多一个字,就多一分杀气。
“那又如何?因为畏惧你的权利而使得我连真正想的话都无法表达的话,生命对于我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上官梓桑淡淡的道,对于容轩彻的威胁根本就不屑一顾。
“相公!”上官玉儿牵起容轩彻的手,打断容轩彻正欲出口的话,“梓桑是妾身的侄子,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只不过对臣妾有些误会罢了!我们今日好不容易出来,妾身还未尽兴呢,不要为了这些事打断了雅兴。至于与这孩子之间的事情,就交给妾身自己吧!好吗?”
容轩彻无奈的看了上官玉儿一眼,“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罢,他牵过上官玉儿的手,目光深沉又带着探究的扫了赫连芸一眼,目光在上官梓桑的脸上顿了顿,竟然有几丝欣赏。
“你还好吧?”见两人的身影已经走远而身子依旧紧绷着的梓桑,赫连芸试探性的问道。
看着上官梓桑渐渐弯下的腰,赫连芸眉尖一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没事吧?”
上官梓宣忽的回过身来,脸上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我刚刚是不是帅呆了!”
赫连芸白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若是想找死,我建议,可以试一试别的保险一点的方法!”
上官梓桑不依不挠的追了过来,“丫头,你刚刚是不是被我吓到了?”
“丫头,现在是不是特别的佩服我?觉得我特别的有男子气概!”
赫连芸:“……”
已经渐渐的来到了五月下旬。温度也一日、比一日更加的高,艳阳一日、比一日更加的热烈。
从赫连芸离开了丞相府之后,丞相府便是再一次恢复了平静。然而这短暂的伪装的和平并没有维持多久,便被一件大事,至少对于大夫人来是一件天大无比的事情。
她日夜为了儿子的事情操劳,可是那个天煞的贱人夕月却似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半点踪迹。她曾经也怀疑是不是长公主府的人已经找到了那个贱人,可是从家里面的探子带回来的情报来看,似乎长公主府的人也在找她。
可是更加令她伤心的是,丈夫对于儿子入狱的事情的漠然。从赫连桦回到了赫连府开始几乎就对于天牢里面的儿子不闻不问,已经到了一种漠视的地步。赫连桦的态度越是漠然,大夫人就越是心虚,莫不是他知道了什么?不可能,当年的事情,没有人会知道的。否则,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受二十几年。
而更加令她心如死灰的是,儿子的情况如此的危及,赫连桦居然还纳了第五房妾。
她亲眼见着他将她接入府里面,那个来自清楼的狐狸精。如此温柔的神色是她与他结发二十几年来都没有见过的。
那女子的确是绝色之姿,可是赫连桦纵横官场几十年什么样的女子未成年刚见过。不过是那女子的容貌,与四姨太那个贱人有几分相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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