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城齐有些莫名其妙,这个黎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实在是让人不怀疑都不行。
可他刚刚确实是撞了车,看他这样子,似乎也被撞到了。
这样想着,许城齐开口:“那我先陪黎总去检查一下。”
说着,扶着黎宋便往楼下走去。
黎宋有些得意的弯了弯唇角,下一瞬,却哀嚎出声:“唉,有些疼啊……”
他这样一说,许城齐下意识便放慢了脚步。
心里已经把他给痛骂了不下百遍了,可是最终,还是只能乖乖的搀着他去了急诊。
这是黎宋,裕丰集团的总裁,黎家唯一的孙子。
要是出了什么事,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样一想,许城齐也只能无奈的叹气。
而另一边,玫瑰厅。
“废物!”白玫瑰一听手下人回的话,瞬间身上便冒出了冷汗。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这么倒霉。
而景和,说是走了狗屎运估计都没有人会怀疑。
都被扔到海里了,还能被救起来,这算怎么回事?
“看清楚人了吗?”过了片刻,白玫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手下沉着脸问。
一张脸上,已经布满了寒霜,看起来格外吓人。
她一向都是笑脸迎人,做这种生意,自然是要养成个笑脸才是,可是只有他们这些手下人才知道,白玫瑰的手段,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个男人。
她折磨起人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手下哆哆嗦嗦的半晌不敢开口。
白玫瑰拿起桌上的杯子就砸了过去。
滚烫的茶水落在那人身上,他疼的呲了一声,这才说话:“没有,只是隐约的好像见到了黎总……”
他说的倒是实话,黎宋站在快艇船头,大声喊着救人,这他是看的清清楚楚,至于其他的,当时只顾着跑,什么都没注意了。
“黎总?黎宋?”
“是。”这次手下再不敢迟疑,立即答道。
白玫瑰沉默半晌,最后挥挥手让他先退下了。
她心里已经设想了许多人。
包括盛尧绪,也包括许城齐,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黎宋。
那这是不是就可以说明,盛尧绪那边根本就没得到消息。
春夏消失,他们从哪怀疑,也不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而黎宋,不过是个看上了一个女人的傻瓜而已。
救人也是情理之中。
这件事情,完美的没有一丝漏洞。
让她的心也跟着放了许多。
除了盛尧绪和白可期,她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许城齐算什么东西?
在国外他或许还可以,但是在京城,想动她,还要看他翅膀硬了没有?
都说年少时的心上人,会成为心口的朱砂痣,随着年纪和阅历的增长,越发的鲜红,盛尧绪对于她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
她不堪到了极致,连她自己都知道。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让这样不堪的自己,出现在盛尧绪的面前,平白的惹人厌烦。
白可期掌握着她的生死,自然是让她怕的。
除了这两人,谁也不能将她怎么样。
白玫瑰这样想着,脸色也不复刚才那般咄咄逼人,反而多了几丝黯淡。
只要不是盛尧绪就好……
她什么都可以应付。
“吩咐下去,我要出国,玫瑰厅来找我的客人全都往后推。”
她点了支烟,开口道。
这个决定也不过是片刻想好的。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离开的好,等过了这阵风声,再回来也不迟。
只要她不是想跑路,白可期也不会为难。
“玫瑰姐,您要去哪?”助理闻言,立刻上前,开口问道。
白玫瑰垂眸想了片刻,这才开口:“巴黎。”
助理立刻下去办了。
没一会儿,她又走了进来,一脸慌张的开口:“玫瑰姐,您的护照失效了。”
这怎么可能?
她的护照才办了多久?
怎么就偏偏这个时候失效了?
白玫瑰心也跟着慌了起来,站起身,沉着脸问道:“怎么回事?”
助理摇头,显然也是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只是现在您的机票都买不了了。”
白玫瑰莫名的觉得这跟景和脱不了关系。
怎么她刚被沉海,又被人救起来之后,自己的护照就出了问题。
要是跟她没关,那才真的是见鬼了。
白玫瑰这样想着,心也越发的沉到了底。
难不成是黎宋?
他这次真的动了心?
下定了决心要为景和报仇?
这些念头像是一粒粒剧毒,在白玫瑰心里生根发芽,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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