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睃他一眼,见他看来完好无缺,暗松口气的同时,不忘扳着手指头,算她师父同样的话重复第几回了,嗯,不多不少,刚好第十遍。>
杜云寻细细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见她眉宇间藏不住的疲惫,不由心疼的开口打断严池继续叨叨下去。>
“知道师父病了,师姐肯定很急,一路上你们都没怎么休息是吧?”>
“嗯,不过我们还好,坐在车里也不怎么累,就是担心师父。你那张画是怎么回事啊?”范安阳轻描淡写的道,说话的时候却是有些有气无力,这一路赶的真是有够累人的。>
严筠逮到机会就问,有时还会趁她打瞌睡时突如其来的追问,有时是在起床时冷不丁的问她,如果她真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肯定扛不住她这般紧迫追问,墨香心疼她都快气死了,结果始作俑者也责问她?>
杜云寻却没回答她,只问她这几天歇了多久,吃得如何。>
墨香总算逮到机会告状,“姑娘担心老先生,没胃口吃不下,还要防着严姑娘冷不丁的就追问老先生为何突然远行,好不容易睡着了,严姑娘偏要摇醒她追问这事。”墨香顿了下看了眼因她的话而局促不安的严池。>
“奴婢知道严姑娘担心父亲,可咱们姑娘才多大啊!老先生不许她说,她就不能说,严姑娘偏逼着姑娘说,不说就这样折腾人。”墨香很是不满,严姑娘昏倒了,老先生全怪到姑娘身上,严姑娘都多大的人啦!>
严池讪讪的想说什么,可又不知说什么好,他怀疑女婿没死,又怕他早就死透了,故而让范安阳三缄其口,却没料到自己会病倒,更没想到女儿会赶过来。>
知道女儿昏倒了,他忧心如焚,才会口不择言的发泄在范安阳身上,没想到会引起杜云寻的不满。。>
杜云寻绝口不提他让崔牧送回去的画,范安阳问过一次,见他不答,便不理师父频频求饶使眼色,略过这事啥都不说。>
别以为她小就好欺负!范安阳暗哼一声,问起杜云启,也问起崔牧,正说着,大夫来了,帮严筠诊脉后说是疲劳过度兼之忧思过重,骤然松懈心神后,才导致昏倒。>
开了剂药方让人调养几日,交代了注意事项本来拿诊金要走了,却临时让杜云寻拦下,请他给范安阳诊脉。>
诊过脉之后,大夫皱着眉头语带责备的道:“你们这些大人是怎么照看孩子的?才多大的孩子竟比里头那位忧思更重?这小孩子就是要睡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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