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月和夏莲两个分工合作忙了几天,很快就将那件衣服上鲜亮到刺眼生硬的绿叶,改变成栩栩如真的叶片,有的逐渐枯黄失去生机、有的鲜嫩如东升旭日生意盎然。>
“嗯,好看多了。”范安阳点头赞许,砚月羞怯的抿着唇微笑,夏莲则问:“姑娘,那花呢?是不是也要这样配?”>
范安阳歪着头看了下,道:“好啊!”>
“那姑娘给看看要怎么配吧?”夏莲连忙把绣篮拿过来,范安阳低头寻了几色,夏莲一看她挑出来的绣线,顿时苦了脸,姑娘果真是傻子啊!富贵吉祥的牡丹要怎么用茶色?浅红、银红等色,她还能明白,但茶色……>
砚月也微愣了下,谁知,范安阳又放上玄色及深灰,这……她看着范安阳嘴角翕翕,墨香也不解,贺璋家的原在交代小丫鬟事情,看这方忽地静了下来,以为出了什么事,忙走过来,看到范安阳挑的绣线也怔了下。>
“姑娘这是要绣在花瓣上?”>
范安阳点点头,指向花朵下方阴暗处,众人望去,不懂何意。“上头有花地上、石上该有影子。”砚月恍然大悟,立时便明白了。“原来如此,我懂了。”贺璋家的也听懂了,“六姑娘说的是,这地面上、石头上该有牡丹的阴影。”>
众丫鬟也明白过来,瑞芳想了一下掩嘴吃吃笑,“六姑娘这件新衣,这做功可比得上一副绣画了!”>
其他人也笑了。“那可不。”>
范安岳人未到声先到。“你们在说什么?”>
“七少爷。”丫鬟们福身见礼,瑞雪待他坐定,便将事情说予他听。>
范安岳听完后,大声怒道:“那几个绣娘好大的胆子!”恨恨的跺脚又瞪了范安阳一眼,随即往外头去,春梅几个忙跟范安阳福身告退急急追出去。>
“七少爷这是在闹怎样?”夏莲几个看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懂这位七少爷匆匆来去的原因。>
范安阳拿起杜云寻给她的画册来看,这是杜云寻平时练习笔法的小册子,是他派给范安阳的功课,因范安阳养着伤,便考她眼力,让她看册上的笔法,回答用的是何笔法画的。>
这个倒是难不倒范安阳,只是总忍不住手痒想动手,右手不能拿笔,就用左手在桌案上描绘着,可贺璋家的见着就不许,怕她描着描着,就忍不住动了右手。>
近午,范安柏换好衣服,正打算出门赴杜云启的邀宴,有个管事神色慌张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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