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下渡镇,车夫扬鞭催马,马车飞奔起来。吴月儿一骑在前,张长平和赵祖德殿后,众人一声步响,默默的埋头赶路。
此时晴空万里,吴月儿放眼远眺,忽见前面浓烟滚滚,再仔细一听,风中隐约传来马蹄声阵阵,心中暗叫“糟糕”,只迟疑了片刻,那大队人马便已经到视线以内。
张长平也已经看到对方,只是不知道对方有何目的,便赶到吴月儿旁边,一边赶路一边仔细观察。双方越来越近,对方忽然一字排开,完全挡住了去路。
卢清清听到声音,悄悄挑开车帘,只见对方一共八个人,7人都是衙差打扮,另一人却是便装。那7个衙差似乎并无差别,细看之下却有不同:当中一人腰上插着柄大刀,刀柄末端镶着一颗猫眼大小的蓝宝石。卢清清自幼就在官宦人家,一看便知那宝石价值连城。
只见着便装的人走上前来,对张长平说道:“在下廖明华。府衙今日接到报案,南召魏员外家昨天夜里被盗,丢失了不少财物,我等奉命调查,还请众位随我往府衙走一趟。”
张长平道:“我兄弟身患重病,连日来快马加鞭赶路只为给我兄弟治病,我等决不会去干那偷盗的差事因小失大。”
廖明华说道:“我也愿意相信不是几位所为,只是在下职责所在,请众位随在下回去说个清楚,也好证明众位的清白。”这话说的是给赵衍等人留足了面子,张长平反到不好拒绝。一时间沉吟起来。
廖明华又道:“跟众位一起的,还有十二个汉子。。。。。。不知现在何处?”
张长平心中一惊:看来对方早已经将自己的底细摸的清楚,如今一定是把我们当成了盗贼,到了府衙只怕也有口难辩了。如今要怎么想个办法逃脱才好。寻思了一会,说道:那些人我们不认识。”
廖明华本是丞相赵普的家将,武功在众家将中也算数一数二,可惜没有家世背景,一直不得重用。他与魏员外三儿子魏宝玖是八拜之交,此次廖明华奉命离京办差,路过南召想起好友魏宝玖在南召当差,便赶来相见。留宿了两日,正巧今早收到魏员外送给宝玖的家信,知道盗匪可能正向南召行进,便主动提出帮忙,魏宝玖心知自家防备森严,盗匪竟能手到擒来,必定不是需有其名之辈,如今廖明华肯帮忙,正是求之不得,于是几人一同上路。
廖明华听张长平推说与那十二人不认识,心中却不相信。又听闻对方有人身患重病,于是不在留情面,不停催促张长平等人一同前往南召。
眼见局势如此,张长平等人只有起程,心中仍抱有一线希望,毕竟不是自己做的,希望能到了府衙能说清楚。
廖明华等四人在前面引路,魏宝玖等四人殿后,张长平与吴月儿一路寻思逃跑的计策,却没想出一个可行的方法。眼看进了南召城,却没心情欣赏四处景色,一晃已到了府衙,众人心中忐忑,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结果,卢清清心中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
只见一个衙役跑上前来,低头对魏宝玖说了几句。魏宝玖连连点头,却并不说话。两人说完,魏宝玖右手一挥,大喊一声:“来呀,给我拿下!”。
左右忽然冲出二三十个手拿长枪的小兵将张长平等人团团围住,众人吃了一惊,魏宝玖叫道:“统统拿下,关进大牢,待老爷改日审理!”
众小兵长枪对着张长平等人,一步一步向几人靠近。此时,魏宝玖又喝道:“一个也不许放掉!”
吴月儿看了张长平一眼,张长平随即明白吴月儿只等众人进入范围内便要施毒,只是那八名衙差始终不向自己靠拢,即使毒倒了这二三十人又有何用,自己这几人依然斗不过那八人,何况卢清清和赵衍乘坐的马车也跑不掉。
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见赵祖德忽然催马上前。廖明华一路上都在前面带路,并没有注意赵祖德,此时看着赵祖德的脸,脸上神色一阵迷茫,一阵激动,一阵怀疑,大家都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却见赵祖德从怀里摸出一块黄金腰牌,伸手向廖明华展示。
廖明华已经猜到那是什么腰牌,却不敢身手接住,只是脸色凝重的伸长脖子仔细观看,果然见到那金灿灿的腰牌上写着一个“御”字。他翻身下马,对着赵祖德单膝跪下,说道:“公子恕罪,老爷为找公子急出了病,请公子随小的回京。”
赵祖德淡淡说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不是你要抓的盗贼。”
魏宝玖也已经看清那块腰牌,忙跪下说道:“小的有眼无珠认错了人,望公子末怪。”转身对其他人喝道:“让开,都让开。”
赵祖德对目瞪口呆的吴月儿说道:“我们走吧。”转身带领大家向外走去。车夫赶紧掉转马头,张长平和吴月儿紧随其后。
廖明华站起身,挡在众人身前,对赵祖德说道:“请公子随小的回京。”说完跪在赵祖德面前。
赵祖德说道:“你想死,我现在就一剑刺死你,要是想活,现在去给我爹报信,或许还能得个赏赐。”说完,露出轻蔑、不耻的一笑。绕开廖明华走了。
廖明华果然不再阻拦,眼睁睁看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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