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若当日在瘦西湖中,李公子听到的,是今日溪月抚琴之音,那溪月……是否有幸成为那画中女子?” 听到这个问题,李凡瞬间一怔。 这么直接的吗…… 不愧是赫连城破的女儿,在男女之事上,居然也敢如此大胆……不过这问题,是道送命题啊。 怎么答都有问题…… 直接说不会,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还在人家赫连家府上呢,就这么不给面子,似乎有失礼节…… 若是说会,又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和良心…… 他沉默一瞬,只好认真地道: “时过境迁,这问题答案究竟如何,恐怕也只有回到那瘦西湖上,才能知晓了。” 干脆和稀泥吧! 果然,闻言,赫连溪月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失望,但是很轻微,并没有那么严重。 毕竟,李凡虽然没有说会,但也没有说不会。 “多谢赫连大人款待,时候不早,李凡该告辞了。” 说着,李凡起身准备离开。 再待下去,他怕这对父女,又会问些奇怪的问题,那岂不是叫人尴尬。 “哈哈,好!我也不留你,免得这美酒醉死了你,三天后的乡试失了利,可就大事不好,去吧去吧,等你小子中了举,我再和你商量其他事情。” 赫连城破大笑着,相送李凡出门。 出了门,上了马车,李凡心中却是有些发毛。 临走时,赫连城破说“商量其他事情”……这是什么意思? 中举之后,能和自己商量什么事情? 难道说真的……觊觎自己的美色? 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他忽然觉得,赫连城破这所谓的“夷瓜”,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 “女儿,你觉得这李凡,可还过得去?” 李凡走后许久,赫连城破才和赫连溪月谈论起来。 赫连溪月闻言笑了笑,道:“如果他都过不去,那只怕这整个扬州,已经没有第二人过得去了。” “李凡,绝对会是帝国的一颗新星,其崛起之势,只怕无人能挡了。” 话语之中,分明洋溢着满意和赞赏! 赫连城破大笑了起来,道:“能让我女儿满意,我这顿饭就算没白请!” 赫连溪月虽然坦率,但此刻,依旧也是不禁脸上微微一红,道:“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李凡此人没有世俗偏见,不在乎汉夷之别,爹爹,您的心病,在他身上,也终于可以了结了。” 赫连城破战功赫赫,名列一方总督,如果说此一生还有什么遗憾的话,或许就是他身上背负的“夷瓜”二字了。 如果不是格外在乎,不想让女儿像自己一样被世人看轻,亦不想让赫连溪月重蹈其姐姐的覆辙,他又怎会煞费苦心的准备这样一场试探? 赫连城破也是点点头,长叹了一口气,道:“将你交给这小子,我也放心了许多,等他崛起之时,咱们赫连家的血,才算是流进了这个帝国的血脉中了。” “爹,席间你曾两次色变,却是为何?”赫连溪月忽然又是发问,她心细非常,注意到了赫连城破的神色。 赫连城破虎目中露出了一抹凝重,道: “李凡啃食羊腿之时,其形象……让我想起了二十年前,那时候,大将军武天孤力排众议,成立‘狼营’,更曾经亲自与军中的‘狼营’将士痛饮,而狼营将士,全都是胡夷之人……爹爹也曾经是狼营出身。” “当时武天孤军威振奋,堪称宇内无双,居然饮胡酒、吃胡食,毫不拘束,我还记得,他还啃过一只羊腿……”,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 说着当年往事的时候,他虎目中隐隐然有一抹痛色,似乎那段记忆,也是他心中一道只能独自舔#舐着的伤口。 赫连溪月脸上也带着一抹凝重,道:“李凡让爹爹想起了他?” 赫连城破点点头,道:“那等无拘无束的风度,那等痛饮青稞的慷慨……这么多年来,也只有这小小李凡,让我感受到了一二分。” 赫连溪月神色凝重,她非常明白,这是何等评价! 整个帝国,迄今为止,能与武天孤相提并论的有几人? 虽然武天孤功亏一篑,最后一战身死了,但其功业,依旧如星河中最亮的一颗恒星,无人能超越! 瑕不掩瑜。 而赫连城破,自然无比了解武天孤的可怕,但,他居然说,李凡有武天孤一二分…… “那爹爹第二次色变,又是何故?” 她继续发问。 赫连城破脸上有些苦涩,道:“哎,说来话长了,十七年前,你也才刚生没多久。那时爹以一夷人,却能并列朝堂之上,当今圣上,更是要让爹爹做这扬州总督。” “这是何等惊天之举?须知道,大羲建国四百年,从未有夷人总督!朝中那群文武,恨不得把你爹给分吃了,天天向圣上进言,好似我这个‘夷瓜’当了总督,大羲就要亡国了,乃至有言官死谏……最后圣上却终究不为所动。” “当时圣上便说过:‘天下之人,无论出身,凡有可用之处,皆为天子之臣。国家如海,万民如川,千川归海,国家兴盛。’……爹爹虽然不通文墨,但这几句话,一生也忘不了!” 他话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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