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栋感激的看着雅妮,然后把她搂在怀里说:“谢谢你,姐,其实,我真心希望能像百十年前一样,把你们都当成自己的妻子,没有亲疏远近,虽然,我知道这样很贪婪,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我是真心愿意为你做一切,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
说完话,庭栋放开雅妮说:“好了,我们都不想那么多,太累了,只要我们现在快乐。现在,你可以换衣服了,我先回避一下。”
雅妮一愣,咯咯笑了:“小鬼头,不错么,知道回避了?算了吧,我也想开了,反正摸都摸过了,还那啥了,看看怕啥?不过么,你先上床来,我把灯关了,就不怕你看了。”
说完,看了看床上,“哦,对了,小鬼头,你似乎只给人家拿枕头了,没给人家拿被子啊?”
庭栋把腿收到床上,边眨了眨眼说:“嗯,我把这件事疏忽了,可是我已经上/床了,今天就这样吧,我的被子够大,我们俩盖一床吧,而且天热了,我也很少盖被子的。”
雅妮疑惑的看了看他,觉得他这个疏忽很像是有意的,可是,没有证据,空口说白话他是不会承认的。
算了吧,虽说自己没有个别人盖一床被子的习惯,可是自己不是也没有和别人睡一张床的习惯么,何况是男人呢,而且还不只是睡一张床那么简单,不是刚刚在大约一个小时之前这个男人还曾经进入自己的身体么,盖一床被子又有啥呢?
大不了?算了,没啥大不了,大不了再给他。
庭栋是最信守承诺的,人一上床,就伸手按下了床头的开关,屋子里陷入漆黑之中。
雅妮冷丁有些不适应,什么都不适应,这里毕竟和自己平时熟悉的环境有很大差异,而且旁边还多了一个已经经过证明可以成为她男人的男孩。
随即,身体被轻轻放下,就像原本没有动过一样,然后一只手臂伸到了她小腿的下面,向上一抬,她的两只小腿也随着抬起,牛仔裤和底/裤就这样如行云流水般的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就像在风浪中颠簸的那条小船,而他就是直立船头昂然驾驶着小船的舵手,任凭风吹浪打,他都能稳稳地驾驭着自己傲立潮头,迎击风浪。
“姐,你怎么这么快就把自己弄的光光的了,你不知道么?我在黑暗中是可以看见东西的,姐,你的皮肤真的好细腻,好诱人的,刚才在外面栋儿都没来得及欣赏,现在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白雅妮知道上了庭栋的当,自己以为在黑暗中换上睡衣,就可以避开他的羞人的目光了,可是,却忘了了小鬼头习武多年,很可能练过夜间视物的本事,其实本来也没啥,看了也就看了,然小鬼头占了便宜,她觉得有必要捞回来,偏偏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气得她伸手去抓他的腰部,想掐他一下出出气,她却是又忘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眼皮底下看着呢。
此刻,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属于他了,是他给自己施了什么魔法么?
这是一场没有距离的交流,完全在黑暗之中,主要凭的都是触觉。虽然庭栋吹牛说他在黑暗中能看得见东西,实际上他能看见的也仅仅是个轮廓而已,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一切都是那样的纤毫毕现。
随着她的一阵阵的颤栗,一声声的呻/吟,她一次又一次的绽放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攀上幸福的巅峰,而每一次的感觉又全然不同。
庭栋明白了,原来白姐姐在这上面还真是小白,连普通孩子都明白的东西,她竟然不懂。看起来,自己有必要给她普及一下生理常识了。
雅妮这才发觉自己攥着它一直没有松手,她索性就不放下了,笑嘻嘻地说:“小鬼头,你这东西不小么,嘻嘻!你带着他不累赘么?”
可是,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雅妮就全面败下阵来。
没等庭栋的进攻开始,仅凭他的挑逗揉捏,雅妮已经把持不住了,随着他大手的调动,她的浑身不住的颤栗,最后,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身体,在一阵猛烈的颤栗中,她喷射了自己,迷失了自己。
她摸索着把睡衣睡裤放在枕头边上,刚准备去解自己的裤带 忽然感觉腰部一松,裤带已经开了,有人已经为他代劳了。
这已经足够了,两个互相探寻的男女主要凭借的也就是自己敏锐的触觉,而不是其他什么器官。
刚开始,庭栋只是凭借双手,舌尖的触碰就调动起了雅妮的全身。使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激发出情/欲,然后让着被激发出的欲/望得到满足,庭栋的动作时而如疾风暴雨,时而如拈花拂尘,时而轻点,时而重扣。
快,快得都没容她来得及反应,更快的是,她一眨眼间,确切的说,他都没来得及眨眼,衬衫上的八枚纽扣全部开了,而且从声音和感觉来看,纽扣应该是完好无损的呆在原来的位置上,只是它们已经脱离了扣眼儿的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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