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寒暄一番,瞧着夜色也已经不早了,几人就散去了。沈初玉请了卓公子主仆去沈父做客,而沈苏和则和凤冷夜一起坐马车回来家。
卓公子的马车外观看着朴素,内里摆设装潢却是让人咋舌。
宽阔的空间,柔软的座椅,精巧别致的壶具,织锦华丽的地毯,无一不在表明这位神武不凡的卓公子出身不低。饶是见过限量版的布加迪、兰博基尼的沈初玉,也不得不惊叹古人工艺卓绝!极致享受,莫过于此!
沈初玉偷偷摸摸身下的软垫,只觉手下触感丝滑而富有质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这可不就是古代版的“布加迪、兰博基尼”吗?
沈初玉以为自己做得很是隐蔽,却不曾想早已被卓公子看在了眼里。
不过,她此举落在卓公子眼中却不觉她没见识,反而有种女子的娇憨。尽管有意克制了,不过她眼神依旧很是灼热,满满的欣赏和赞叹。自然而真实的真情流露,总是不会轻易惹了人讨厌的。
仔细瞧着,虽不如她姐姐来得温婉动人,倒也是值得细细把玩。
卓公子,准确的说该是南疆王巫祝阳。因着大盛国没有有巫姓,唯有南疆中的皇族才有资格姓巫,故而便借用了他手下——也是下一代辅佐他的祭祀——卓然的姓氏。
二者卓然便是此时沦为马夫的那小厮。
他坐在外面听着新王和女子愉快地交谈,狠狠磨着后槽牙。
这家伙又犯病了!
新王什么都好,唯有一点,无差别爱美。这让一贯爱憎分明的南疆臣子颇为伤神。
你就是一个粗人,要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啊!又不是伪君子的大盛国百姓!
卓然很擅长和怀春女子说话,三两句就哄得沈初玉娇笑连连。不多时,更是以你我相称了。
说话的气氛正好,卓然笑问:“听着你叫那位姑娘姐姐,想着你们本该是姊妹,怎么她没有和你一同归家呢?这样教我有些好奇了。”
沈初玉长叹一声,心中却想着这也是个表现的时候。
我如果表现的体贴善解人意了些,还怕他不钦慕于我吗?
遂道:“她本来确实是我姐姐,不过在五年前因为一些事,她已经随着哥哥撤出族谱,另起宗祠了。名义上我们只是同乡罢了,但是血缘上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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