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手一甩,尸体和桥面,发出令人牙酸的碰撞声。
沈苏和对着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恭候在路边的阿洛道:“将他处理了。”想了想,又添上一句,“今夜先不要见血……”
好日子见血总是不吉利,说起来不吉利,她忍不住想起往生谷地糟心事儿。
唔,喝多酒的感觉好难受,头晕……还好想吐……
揉揉额角,低头看着飘在池面上的还是花骨朵儿状的荷花,池面微光粼粼。
唔……看得更想吐了……
“是。”
阿洛一躬身,上前拎起他的后颈,走得时候瞧着沈苏和心痛地瞅着被削坏了一池荷花,不忍劝慰,“主子而今身体微恙,莫再逞强。此贼人毁了苏合太子最爱的荷花,属下必定也会让他生不如死,主子何必再动手?若是伤了自己的话,苏合太子亦会不安的……”
沈苏和去捞荷花的动作一顿,像是冬日里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一个机灵,醉吐的感觉也淡了。
她直起身子,抬眼望向阿洛:“仇怨,自然是自己动手才能获得更真实的报复快感。虽然我现在的能力比全盛时期弱了很多,但也不是这种宵小之辈可以欺辱的。我警告了他,莫要动我荷花。可他不听,我自然是要给他教训。”
她言辞明晰,条理清楚,完全不似醉酒之人。
但是阿洛清楚,她确实是醉了。
果不其然,她下一刻整个人都开始飘了,扶着桥栏转身向着反方向走去,就连出口的话语都带上三分娇憨:“处理完了他,要记得帮我带一瓶荷花会房啊,我……嗝,唔,我还不困,再去逛逛一会儿……”
阿洛颔首行礼,目送她离开。
待她飘忽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阿洛才得以垂首看向这个不知进退的死人。
他曾经有活着离开的机会,但是他放弃了。
不识时务有的时候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
只可惜,他再也不会有理解的机会了。
记忆中,燕国靠北,本不适合莲花生长,可巧得是苏合太子爱极了它。
后来还是主子为他设计了一池莲花,每年夏天,他们在爱在莲花池旁的凉亭里赏玩风月了。
阿洛记得,苏和本来最爱洛京飘雪时的红梅之景,只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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