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轻裘缓带,神色自认潇洒,手中纸扇轻摇,虽是五官端正,面目俊雅,双眉斜飞,眉宇之间隐隐透着几分邪气,此人正是那白驼山的少主欧阳克。只是完颜洪烈心思俱放在郑言那边,虽是殷勤招待,私下里,也没有什么交集,就连那杨康也没有上杆子的巴结。
欧阳克生性好色风流,久闻金国莹玉公主美貌,虽是驸马的虚名自家不放在心上,但盼见上一见,凭着自家的风流手段,那公主不耽误倒贴上来。又闻,那完颜莹与赵王最是亲近,时常走动,若是见到,倘若美貌,不妨叫女弟子绑了,慢慢受用。他色胆包天,坐在人的家里,便想谋人女子。
他听闻完颜洪烈的话,便道“王爷,尽管放心!我等豪杰在此,想来没有人能惊扰王爷的府邸!”
完颜洪烈叹道“若是,那日贼人复来,就是不能怎样,也是麻烦!”他心下后悔,这般草莽成事不能,捣乱倒也还行,真心做事的倒还不如自家的大金精卫,若是俱像郑言那般,言明目的,倒还好说,最怕这般没有什么本事,脾气倒还不小,就像眼前的欧阳克一般。自以为是,郑言若在杀杀他的傲气也好。
你看老怪、和尚等人在那日之后,老实了许多,想来自己做了皇帝,这一般人也只能做做看门,浇花的勾当。他心中瞧不起这些人,但面子上瞧不出分毫。
欧阳克纸扇轻摇,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一副笑傲王候的模样。
寿王与荣王二人俱惊郑言此去到底如何,虽坐在宴席之上,实在没有半分兴趣!完颜洪烈叫他们一起前来,原也存了安众人之心的念头。
厅中诸人高谈阔论,听得扮成一个侍卫模样的完颜莹,忍不住心道:难怪大哥,说他们就是一群看门浇花的材料,当不得一点大用,偏偏自以为是的紧,其实,厅中诸人除了侯通海那般不知高低的人之外,也没有人敢胡吹大气。她即厌烦,不一会便自离去。
原来,欧阳克数日前来的赵王府,夜间正赶上郭黄二人,前来盗药。他一出手,便将二人逼到死路,若不是他认出黄蓉的家数,早已是将他们杀死,只是,诸人对郭靖是毫不留情,幸而郭靖经脉早已被郑言贯通,武艺比那世高上许多,可也不是这般老江湖的对手,郭靖拿出王处一给的流星。掏了火折点了放了出去。
那王处一看出黄蓉女儿身份,见郭靖痴傻有余,精明不足,若是被她蛊惑去做下危险之事,那可不妙。本来师兄弟三人约好在中都汇合,共商比武之约,如何能体面解决,即不伤了全真教的颜面,又顾全江南七怪的颜面。毕竟,那尹志平大漠归来,言那郭靖痴憨傻愣俱是占全,武功实在差劲之至。后来,便有大师兄大漠一行。江南七怪这等行径,他们俱是佩服的紧,侠义胸怀自是人人敬仰。
不想,那日先来的他,见一少年闹市之上,与人相斗,招式虽不熟悉,但内力却是正宗的全真心法。上前搭手,不意那番僧倒是狠辣,出奇不意,他伤在毒掌之下。
他不放心郭靖,便拿出自己的流星烟火,交于郭靖,嘱咐若是危急之时,便燃放出去,便有人来相助。想来邱师兄或马师兄总会来一个吧!其实,王处一心中也没有底,天知道他们赶到赶不到,只是,他看那个扮相拙劣的女子,实在放心不下,让郭靖与她一起。
果然,危急之时,那全真丘处机马钰赶到,救出他们。郭靖还是机缘巧合下,喝了梁子翁的宝蛇血,梁子翁心疼不已,他见全真二子,武艺出众,便应求诸人帮忙,原是这般人是谁也不服谁,只是那日郑言厅中显武,却将这般恶人抱成一团。在中都之内恶斗了数场,仗着人多,叫全真三子,很是吃了下亏。若不是江南六怪恰巧赶到,定是吃的大亏,就是这般,也将全真三子,赶得东躲**。
今日,晚间得知他们落脚处,诸人正准备前往,不想,王爷紧急召唤前来议事。想来,那邱牛鼻子自视极高,不肯逃出中都,待王处一伤势好转之后,再来打过。
欧阳克这几日隐为诸人之首,虽是叔父行前告诫,小心行事,看诸人见他显露武功,眼中俱是敬佩之色,不免得意万分。却不知诸人见识郑言的武功之后,不免杯弓蛇影,以为他也是这般妖孽。几日之下,但见,他虽武功不凡,但也没有那般的妖孽。只是众人不知他的来历,面子上倒也说的过去。
完颜洪烈看着厅中的豪杰,自己费尽心机招揽的人才,与郑言比起来真的上酒囊饭袋,好像吃饭喝酒之外,没有干什么正事,到累得老子花上不菲的银子。他言语之后,便与二位王兄离席而去,毕竟,郑言临行前道,将这些人留在府中,小心皇帝他们急切之间,想不开行那同归于尽之策,这一帮人倒可护的府邸周全。
欧阳克看着三位王爷离去,心中暗自思索,难道,今夜之中,便是他们篡位之时,他虽是西域人,久不赴中原,但也知道当今皇帝,也不是昏庸之徒,怎么能让赵王有篡位的机会。不耽误今夜会有一场恶斗。
厅中诸人俱是暗自警惕,与那酒上便留了量,只有那侯通海在大吃大喝。
完颜康留在厅中,陪诸人宴席。他心中惊惧,毕竟谋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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