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仍是爱穿红衣,容颜比初见时,清减了许多,那脸庞的颧骨已有的凸起,本是柔美的脸,平添了几分刚毅。
郑言心中一痛,忆相见时,她曾言道,红衣杀人不染血,可是那日,绝情谷里她的红衣染得是自己和孩子的血。这女子还是金大大笔下的裘千尺吗?
郑言他脑中有只是后世,那般不男不女的丑怪的裘千尺模样,作为读过金大大书的人,他想不到裘千尺是这般漂亮。可是,这还是那个世界吗?
郑言低声道“我错了,真的错了!”他一直以为这里是金大大的世界,一切不可避免向那预定的轨迹前行,自己终究是个悲剧!虽然有点小意外,可是,自己总是想着未来如何。寻思改变,凡事好像高人一筹,其实,若不是他来到这里,这个世界便不存在,这道理,他在枯叶那里便明白,可是,他被天蝉小小的阴了一把。
他终于明白,知道的未来便不是你知道的未来!自己绝不会是那个悲催的小配!裘千尺也不会是那个善妒的女子,一切便是自己去寻找的结果!
自从自己进入少林起,这世界便不是自己所熟知的世界!改变不是别的人,而是自己!
错了!错的厉害,自己不入少林,裘千尺也不会走上门了,这一切便不会发生,也可能自己会终老谷中,但绝不会遇到裘千尺!只因这世不过是天蝉所化,郑言心生,所有的便有了!
正如,那小小的枯叶禅寺!他想,所有的一切便有了!
郑言看着眼前裘千尺,不知似真似幻,红颜是否骷髅!
郑言不知此时他已经入魔的境界,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他武功已是入道,原也不会这般坠入魔界,须知他这一世的心愿便是改变!可是,他转来转去,发觉还是回到起点,他心魔便又起!
裘千尺听得郑言喃喃道:我错了,真的错了!她心头一软,待举目看他,只见他目光呆滞,似不见人般的,静静地坐在床上,仿佛这万物都与他无关!她忍不住惊叫道“入魔!”
遥远的大理,洱海之畔,有一座小山庄,那庄不大,后院有一间密室,室中有一个老者,看着远处的风景,突然哈哈大笑!入魔好呀!你若不入魔,那人身体如何能成万劫不坏之躯!我若是夺你的身体,佛陀道万佛我独尊!
你那九世善念,如无恶,便不能归这世的身体!恶便是人之本,若不经那世之恶,如何才能做成此局!
老者赫然便是天禅心魔!他在等郑言化魔,自己便占了他的身体,化去他那点恶,集九世善念加身,顿成万世不坏之身。这世便不复存在!自己逍遥天地,便是天禅本尊也是奈何他不得!
天外天,寂灭飘渺之地,枯叶对一秃眉和尚道“你那心魔便是不省心,情痴嗔怨一样不缺,你心中总是这般龌龊!
那僧笑道“你笑我心魔,你的便生了!小心、小心!你各界寻他,他便是你的心魔!”
枯叶便是一惊!他身形一虚,变不见!
裘千尺眼见郑言入魔,她知郑言佛法精深,原是不易入的魔障。可是,他今日大受打击,夫父子丧,他可曾尽的为人子,为人父的半点责任!又感愧对念儿,只觉这世上唯有自己该死!心神俱伤之下,心魔顿生,只觉天地之间,只不过多他一人而,他若不在,俱是尘归尘,土归土!
他今日魂游天外,若是收不得,他便是一个活死人了!其实,现实中也有这般现象,有的小孩受到惊吓,失了魂,找上道婆做法收魂便好了,裘千尺自是知道。她唤来杏花,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个半调的土郎中啊!
她虽恼这个男人在昏迷之中,喊着别人的名字,念儿,别走!念儿,想来便是那响午走掉的女人,相公可是喜欢她的,那女人开脸修眉,想是和他正式拜堂的娘子,我呢?你说我恶毒,善妒、霸道,可是现在我做了么?
杏花看着痴呆的郑言,伸手使劲掐郑言的人中!她的手指掐累了,也不见反应!她转首对裘千尺道“姑娘,他魔障了!我是搞不好他!”
裘千尺毫不理会,杏花忍不住大叫!“你怎么了”心道:你一见相公便发花痴。一个魔障一个犯痴,这日子还过吗!
裘千尺猛地一醒!道“相公,好了!”
杏花摇摇头,道“我是没那本事,唤不醒他!不如你用力打他一下试试!看看能不能唤醒他。”
裘千尺看着眼前的人,面目依然让她迷恋,若不是一眼见他,是不是便不会这般烦恼!她素来心狠手辣,可是,要她打他,她心内还是舍不得!
杏花见她迟疑,便道“打啊!相公可不是你一人的,我可是个大夫。”
裘千尺本身有点下不去手,闻听此言,便道“信你个土大夫,可是要死人的。”
杏花讪然一笑“家传的,可是,失心疯用打不耽误能好的。就是死马也得医一下不是!”
裘千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道:“你家相公还是死马。”转念一想,他家相公还不是自己的相公。
也罢!裘千尺便一掌向郑言掴去,一掌之下,裘千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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