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天瞥了一眼,漫不经心道:“这是什么咒语吗?怎么有点像那个……那个咱们那边的……”
钟希同慌忙点头道:“应该就是。”
“二!”钟希同连忙唤跑堂过来,道:“我解开谜语了,请你们老板过来一下。”
那二应了一声,却不忙走开。
曾一天忍不住催道:“你倒是快去啊,难道见人家猜对了就要反悔吗?放心,我们可不贪图你那全年免费的条件。”
二忙道:“不是这个意思,请客官不要误会。只是……只是每天都有人解出谜语了。我们老板一开始还欢欢喜喜的下来,结果一次比一次伤心,一次比一次失望。所以,您您猜对了,您就把谜底写个条,我递上去。让我们掌柜的看对是不对,要是不对,她也不用空跑一趟了。”
钟希同道:“这个好。”
白英递上笔墨纸砚,钟希同提笔写到:艾目黑儿。
然后把纸张递给店二,道:“你去吧!”
那二接过来看了一眼,道:“您这写得倒新奇,但是每天来我们猜谜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写什么的都有,你这也算奇了。我给你跑一趟去,您等着吧。”
二着完噔噔噔上楼去了。
曾一天和钟希同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忐忑。
曾一天道:“就算不是咱们一起的朋友,好歹能多一个‘家乡人’也是好的。”
钟希同道:“别那么悲观。我看十有**,咱们认识。”
二人着谁也没有心情吃饭,紧张的看着楼梯里上上下下的人群。
大家虽然听不明白他们具体的是什么,但是看两个平时嘻嘻哈哈的人突然神情严肃而凝重,也都默不作声的放下了筷子。
“就在那。”楼上忽然传来二的声音。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楼梯上立着一位少女。青衣藕裙,双目澄澈,面容中有着不适宜年龄的沉静。她微抿双唇,警醒的看着四周。看向他们这便时,忽然神情激动,颤声唤着:“一天、希同……”而后立在那里,落下滚烫的热泪。
钟希同几乎是无意识的飘着往前走,跃上几级台阶,而后也愣愣的站住。待看清了那人,不由得鼻子一酸,了句:“可算找到你了。”
钟希同笑着挥掉噼里啪啦滚落的泪珠,赶快上前抱着同样激动兴奋不知所措的好友。可能就是一种期待,因为太过期待,所以真正发生的时候,反而不敢相信。
曾一天看着两人大有抱头痛哭的趋势,连忙上前,也加入性的抱了抱她们两个。了几句冷静淡定的话,二人这才松开。
此时众人早目瞪口呆的围了一圈,包括冷易寒。曾一天一见他那张脸,立刻读出了危险信号。一时激动,好死不死,又靠近人家老婆了。
钟希同这时候哪有心思顾及这个,热切的拉住友人的手,开心道:“这是我的闺中密友,穆子舒是也。”
然后看向冷易寒,结结巴巴道:“这位……这个是冷庄主,那个……我相公。”
“什么?”穆子舒低呼了一声,不觉后退了一步。震惊中审视着这个目光炯炯气度不凡的男人。
“还可以。”她轻启朱唇道。
钟希同笑笑,得意道:“那当然啦。”
曾一天一看重点不在自己这,立马放松了警惕。让穆子舒跟大家认识了一下,大家问了年龄,按照长幼见礼。到冷易寒时,曾一天打趣道:“这个是妹夫,但是可是比咱们大的妹夫。”
冷易寒瞥了他一眼,曾一天立刻噤声。冷易寒道:“我的确虚长几岁。不过,常听同儿提起你们,对你们的家乡习俗之类都不陌生。大家平辈人,不必客气。”
钟希同道:“你就叫他冷大庄主吧,反正叫别的,你们也叫不出。”
穆子舒一笑,觉得这个半讽半捧的玩笑话简直合适至极,便道:“那就不客气了,冷大庄主。”
当下,众人都欢欢喜喜的吃了饭。所谓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何况是隔世,何况是挚友。
三人之间自有千言万语,奈何席间只能遮遮掩掩的仓促的着别后事。
穆子舒当日穿越过来,也是好一番曲折。如今得与众人相见,那些甘苦都觉得不值一提,只是简言道:“刚到这的时候人生地不熟的,也乱闯乱撞了一阵。不过,你们还记得我的‘夜明珠’吗?从前拿它许愿,到了这它便是我的救命之物了。用了两颗,换了些钱。恰好这家店的老板有急事出兑,我便留下来了。”
“啊,”曾一天叹了一声,赞道:“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能干。”
钟希同红着眼圈儿道:“我早知道的,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反应迟钝,习惯后知后觉罢了。”
一句话得满桌子的男人都暗自反醒了一番。
穆子舒道:“行了,别没事就教训别人了。一桌子菜还不够堵你的嘴的。大家都别客气,我这越来客栈虽然菜式不多,但样样都还拿得出手。大家只管享用,有什么不满的提出来便是。”
曾一天道:“那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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