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希同心里一震,否认道:“我没有……我只是想气气你而已。”
冷易寒道:“以后不要这样了。”
“嗯。”钟希同点头认错,然后忽然反应过来:这到底是谁跟谁道歉啊?
冷易寒教育完不懂事的妻子,正要推门上车,准备睡觉。却忽然被钟希同堵住了门。
他一愣:“怎么了?”
钟希同道:“别以为就这么完了,我还生气呢。”
冷易寒一笑,每次她这句话的时候,都是气鼓鼓的,可爱的很。虽然看不到,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开心。笑问道:“那你要怎么样呢?”
钟希同想了想,斟酌着轻重,道:“先分居吧,冷静几天再。”
冷易寒道:“那我住哪里?”
“你当然和一天一起住啊,我和子舒一起。”
“不行啊,”冷易寒假装为难道:“你忘了我的毛病了吗?会吓到他的。”
钟希同捂了捂嘴,还真把这个茬给忘了。闷不做声的想了想,道:“那你还是和我住吧,但是我不会理你的,不跟你话。”
冷易寒得逞,痛快答应道:“好。”反正她还在自己身边,并没有逃得很远。
当晚,两人安安稳稳的睡下。
冷易寒问道:“穆姑娘他们怎么办?”
钟希同抿了抿唇,做了个不答的意思。然后取了笔写下四个字:“不用你管”。
冷易寒哈哈一笑,搂了搂自家老婆,道:“好,听你的便是。”
钟希同别扭的挣了挣,忽听冷易寒警告道:“这山路上有大野狼,你不在我怀里,把你叼走了怎么办?”
钟希同先是惊了一下,然后表示一万个怀疑,大眼睛瞟着冷易寒,一付‘我才不信’的样子。
冷易寒道:“真的。所以你要在我怀里,这样它们就不能把你抢走了。”
钟希同不动了,认命似得躺好,又是安稳一觉。
第二天四个人依旧赶路,只不过个人看个人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
“子舒,”钟希同笑了笑,道:“不想交代什么吗?”
穆子舒脸红红的,嘴上却道:“没什么啊,大家就是一个屋子睡了一晚上,什么事也没发生。再,那还不是因为你和冷大庄主霸占了马车?”
钟希同嘿嘿一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别人我不知道,你两的事不就差一层窗户纸吗?拿个竹竿一戳就完了,抻什么呢?白白浪费了大好青春。”
穆子舒最近在学刺绣,一针一线,穿梭了许久。方道:“看看再吧!他还没准备好。”
虽然没有直,话里话外都是一种无可奈何。
钟希同道:“什么人呢?最讨厌这种优柔寡断的男人了。要不是我朋友,我一定一棒子把他敲醒。”
穆子舒一听就笑了,道:“你可别,不定一棒子把人敲晕过去,再也醒不了了呢!”
曾一天一大早就不停的打喷嚏,问道:“谁骂我呢?”
冷易寒看了看他,摇摇头。
不还是不知道呢?
他这样闷的性子,让曾一天忍不住抱怨道:“我妹夫啊,你可真不是个旅途好伙伴呐!人家后面的是闺蜜,整天唧唧碴碴的,不嫌累的慌。虽吵了点,但好歹不寂寞。你我问十句,你答半句,咱两这是不是太无聊了?”
冷易寒道:“没什么可聊的。”
嗯?曾一天头回遇到这么不会话的人,不由打趣道:“我真好奇啊,以后你们的孩子是像他娘那样,靠一张嘴把人忽悠的晕头转向的。还是像你这样,从来不浪费一个字的高冷范呢?”
冷易寒认真的想了想,“都是极好的。”
曾一天一拍脑门,醒悟道:“我终于知道你和希同为什么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冷易寒难得期待他的下句。
曾一天道:“你们都自恋啊!”完立刻挥了一鞭,大喊:“我到前面探路喽!”然后溜之大吉。
冷易寒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我们只是比你勇敢。”
不一会,曾一天打马回来。好心告诉大家前面有个湖,里面的鱼肥且笨,不用费力就能吃烤鱼。着,还嘚瑟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大鱼。
八卦姐妹一听,马上从车上跳下来。倒不是为了捉鱼,两人正讨论到护肤问题。能用清水洗个脸,绝对是极好了。
四人本是漫游的心,哪个着急?
于是,钟希同和穆子舒去湖边洗脸洗帕子,谈心谈男人。曾一天便守着马车烤鱼。冷易寒放开奥巴马去附近吃草,自己喝了几口清酒。就着山间怡人的风,练起剑来。
钟希同远远的瞧了瞧,捅了捅穆子舒的胳膊,笑道:“每次我跟他生气,他都去练剑。”
穆子舒一愣,“为什么啊?宣泄怒气吗?”
“不是啊!”钟希同低声道:“他,这样我就可以骂他‘剑人
’啦。哈哈哈……”
穆子舒一想,连忙用手帮忙去纾解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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