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鹤观岛那边的？为什么会出现在现实里？”
凝光抿着嘴唇，大着胆子伸出手，在钟离默许之下碰了一下那“鹤观岛同款”破碎空间的边缘。
——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这时候荧光才注意到这处空间的上方，被钟离覆盖了薄薄一层岩元素护盾。
“所以我说过了，这就是你这家工厂、以及你本人这段日子发生各种事故的直接原因——稍等。”
钟离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力量注入那层护盾，护盾的颜色逐渐从透明变成金黄再变成土色，而护盾之下，那层鹤观岛同款空间则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不一会儿，鹤观岛空间就消失在完全变成和周围泥土同样颜色的护盾下面，钟离在护盾上轻轻一敲，护盾就自行分解、化成了和周围别无两样的土壤。
“好了，处理完成。以后你这家工厂在下次被世外之魔盯上之前，应该不会再发生‘沼气泄漏’之类的事故。”钟离掸掸手上的土、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
只有凝光还一头雾水：“这个空间到底是……？您说我们工厂被盯上跟这个空间有关？难不成我们工厂还跟那个假鹤观岛有什么关系不成？”
“严格说来，不是你们工厂跟假鹤观岛有什么关系，仅仅是因为那些兽境猎犬在蓝星的其他维度空间筑巢的时候，为了稳定巢的空间位置而恰巧将巢的“根”扎在你工厂所在的土地上了而已。”
钟离一边控制着周围的土层恢复原状一边注入岩元素力，从周围的土地中提取出一段影像来。
在这段影像中，正在检查管道接口情况的工人被身后如黑烟一样冒出来的兽境猎犬偷袭，咬下一大块气运纷纷倒地。
“这就是当时真实发生的情况了——你的工厂发生的根本不是什么沼气泄漏事故，而是跟你遇到的无妄之灾一样是兽境猎犬的袭击，只不过世外之魔的行为不会记录在地脉中，它们造成的后果会被世界树自动替换成其他原因，所以才会是‘沼气泄漏’事故。”
这段影像能被提取出来，还是因为土地本身就有一定记录事象的能力，不会被世界树干扰呢。
“这可太……防不胜防了。”
凝光脸色不大好。
本来以为开工厂只需要防火防盗防安全生产事故就行了,结果你跟我说还得防着另一个维度空间的魔鬼筑巢？
“对，所以根本的解决方法是从位面屏障下手，加固位面屏障尽量防止这种世外之魔从外面钻进来。”
而显然，现在能胜任这个工作的也只有蓝星-提瓦特体系的“定础之人”钟离了。
不过……
‘现在的我，大概还没法做到加固整个蓝星的位面屏障，或者说，付出极大的代价也许可以做到，但代价和后面的收益完全不能匹配。’
钟离在内心暗暗思忖道。
什么代价呢？
效仿女娲补天的石头，把自己填进位面屏障，大约能让位面屏障获得相当于玉璋护盾的强度吧。
——毕竟位面屏障哪怕是高维物质也是物质，填补物质的空缺要么用等量物质来填补、要么用更高位格的物质来交换。新
但这种交换完全得不偿失。
魔神们是不太在乎自己的利益牺牲，不过每个魔神也都知道，自己的命贵得很——大约相当于麾下所有子民的未来，子民越多这条命就越贵，不能随便贱卖到什么不知所谓的地方。
而现在，有了“定础之人”这个使命，钟离这条命更加值钱了。
约等于蓝星八十亿人+人数不知的提瓦特子民的未来吧。
“就现在这个阶段而言，加固位面屏障并不是目前最优先的选项——等什么时候我们手头的国运有富裕了，才能考虑这件事。”
钟离省去了思考步骤仅仅告知了凝光结论。
凝光也是根子里的商人，核算成本收益几乎是条件反射，就跟碳基生物要呼吸一样，不用说也能理解。
凝光果然完全没纠结这个，她想到的是另一件事。
“那么帝君，凝光在现在这个阶段，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请您赐下赐福，帮助我的工厂防备世外之魔的再次侵扰呢？”
没有任何保障，说世外之魔不会再次找到上次筑巢的地方筑巢，这次把它们赶走了，大概可以消停一阵子，但是以后呢？
“我倒是可以现在处理一下，保证大概一年之内都不会有世外之魔盯上你的工厂。”钟离思考了一下，定了个保障期。
虽然世外之魔来自位面外，它们来袭的时间点根本没法控制，但给一个土地进行一点能维持一年的加固，这钟离还是做得到的。
“那就麻烦帝君了——我需要支付什么代价呢？”凝光问道。岩王帝君喜欢等价交换，除非用子子孙孙几辈子人做交换跟帝君签订一揽子协议（比如璃月最初的契约），否则个别事项还是个别签订契约更划算。
毕竟帝君其实不会要很高代价，他高兴的话，供奉一年的霓裳花换他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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