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不同寻常,要是还让他活下去,他日必然会影响我们巫妖派的许多行动。’巫妖派的大祭司在心里这么想着,她在成及追上来无结果的时候用千里传音放话,以至于让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小子,我给你一天时间,一天之后,来巫妖派总坛,要是你害怕,不敢来,我就把水月杀掉。’
‘好,既然你这么干脆给我这样一个灭掉你们宗派的机会,我成及岂会不珍惜?’成及大声回应道,他也是想鼓舞军队的士气,让士兵们知道,这个宗派没什么了不起,他回话都是那么轻松,坚定,这样士兵才会有信心。
‘好吧,我也不跟你耍嘴皮子,明天我会派人来为你指路。’大祭司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成及没有回应,他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握,所谓的恐惧不是来自对手的强大,而是来自一个未知。
深夜,成及一个人单独出帐,他仰望着漫天星河,心里突然变得很宁静,他便是躺在一张草席上双手抱头,他的眼睛是那么的清澈,这种眼神对于明天将会九死一生的他来说实在是难得,这种关头,心灵反而是那么平静。
‘天地之大,包罗万象,人之渺小,沧海一粟,大至宇宙星辰,小至沙石瓦砾都有不同的学问。’不知什么时候,羽尚坐在成及的身边,他感概地说道,这些话不知是他一时心起,还是另有深意。
‘额?’成及似乎不大明白父亲突然对他说这些话的意义。
‘就像这战场的风沙,虽然微不足道,准瞬即逝,但还是有他存在的意义。’羽尚继续说道。
成及若有所悟,‘父亲的意思是要我明天不要死战到底,有必要的话放他们一条生路?’
听到成及的理解,羽尚笑而不语,好一会,他才认真地对成及说,‘这是天问剑的含义,战器榜上的每一样战器都有属于它本身的意义,也就是说做不到这些,满足不了剑为何而存在的意义,那么先要发挥天问剑真正的力量却还差得太远。’
‘嗯。’成及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如果有这样一个机会,我会让天问剑的力量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而不是更强更狠。’
‘对了,成及,国主有话要对你说,你去找他吧。’羽尚说道。
‘好的。’成及起身立刻前往国主所在的营帐,这是必然的,国主肯定有很多的话要对他说,他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去把水月给救出来。
到了国主所在的军帐,成及看到主位上只有国主一人,其他的侍卫都被国主给撤掉了,显然是希望这次的谈话不希望被第三者听到。
‘国主。’成及抱拳躬身,以前他小,这些礼仪他可以不遵守而国主也不会说什么,但是现在毕竟是长大了,就算国主仍然不介意这些,可那些国主身边的人必然会有心里话。
‘成及,坐吧。’国主没有显摆出那种君臣的架子,很随意的拱手示意成及坐下说话。
成及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他低头不语,等待着国主的请求。
国主从主位上走了下来,单膝下跪,满是请求的表情,抱拳道,‘成及,我知道我这样是很自私的,但是我真的求你一定要救水月,今天我看到她居然拿着利刃要来杀我,我就知道我的月儿已经不在了,我希望你能把她找回来,她也是你的未婚妻,现在只有你能做到,所以,求你了。’
成及万万没想到国主居然会给他行这么大的一个礼,他有点手足无措,赶忙扶起国主,‘您说这话就见外了,难得国主深明大义,将掌上明珠屈尊嫁给我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子,所以明天我就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让国主失望的。’
‘那就拜托你了。’国主起身,‘我就这么一个至亲,水月从小失去母亲,而我又忙内忙外,无从给她关爱,所以我当初才那么着急给她选一个男孩,希望那个男孩可以给她关爱。’
‘如果不是因为我和水月是指腹为婚,国主还会同意将水月嫁给我吗?’成及打从心底问道,他自然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闻言,国主点头抿嘴笑道,‘如果你不是羽尚的儿子,我当初根本不会去古城郡,我到那里无非就是看你的样貌品格,我要为她把把关,看看你适不适合做我的女婿。’
‘想必那时候国主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吧。’成及试问道。
‘对呀,那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我从来没后悔这个决定。’国主由衷地说道。
‘谢谢你的信任,其实在我的心里也一直对她倍感思念,尤其是我在古城郡的日子里。’成及眼眶通红,感动地说道。
次日,天微微亮,成及便是一个人悄悄地走出了营帐,果然见到在等待他的巫妖,这名巫妖,成及以前见过,就是和他交过一次手,被他打败的那个青年巫妖。
‘真想不到你变得那么强,居然要大祭司出手。’青年巫妖不可思议成及的变化之大,不过他还是非常和气地说道,毕竟现在的他已经被成及甩了很远的一段距离。
‘现在国主已经派人在清扫月泱国的巫妖,凡是跟申国师有过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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