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么一个小鬼是皇族的走狗?!”大汉无法置信地大叫,手中的大斧头轮了下来:“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这么一个小鬼!”
“你要用这个东西对付叶?”孩子在云雀担心的目光下接下了那斧头:“不要开玩笑了!”
孩子的表情骤然变冷,轻若无物地挥手就将大汉连同他的武器挥了出去,大汉撞破了墙壁甩了出去。
月光投入,这个屋子中满是残肢断臂,每一桶都装着血。
“叶看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想揍你们,就算始皇法则中有规定柩捕不能对百姓动杀手,但叶还是孩子,杀了你们叶也是无罪的!”孩子环顾着四周,稚气地脸庞带着一丝不屑于不忍,小拳头也不由地握紧了。
从这孩子的满脸的煞气来看,他似乎真的动了杀机。
云雀却顾不得那些,蹒跚地爬到缸边,抱住女儿无声地哭泣。
老者在几人中勉强保持了一份冷静,悄然地向后推着,试图拖延时间:“小鬼,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怎么发现的?哈!”孩子一笑,哪会容老者逃跑,向前威逼了一步:“殷镇的事早就被柩捕盯上很久了,叶不过是听话的来这完成任务罢了。”
“什么?早已经盯上了……”老者脸色大变,意识到什么,哪里还会想着去拖延时间,转身就想从屋中那缺口逃跑。
“嘿!乖儿,你就这么放着这只老狐狸逃跑?”但老者还没跑出去,一个男人就从屋上落下,将老者踩倒在地,挠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孩子。
“叶没打算放过那家伙,但爹爹您在那儿叶为什么还要费力的追上去?”
孩子不解地看着那个男子一眼,转而望向云雀,伸出手来:“可以将那个孩子交给叶吗?她是重要的证人……”
“啪!”孩子的手被无情地打开了,云雀不善地瞪向这个不大的孩子,已经明白自己是被利用了:“你要怎么处理我?”
“怎么处理……”孩子一呆,望向身后的男子。
男子耸耸肩:“别看我,这个案子是你接下来的,柩捕是可以随意处置案件中的相关人士的。”
孩子思索了片刻,微微俯下身子:“漂亮姐姐,叶需要你的帮忙,只有你作为人证,你的女儿作为物证,叶才能把那四个坏人绳之于法。”
“你是皇族的走狗,凭什么这么说?我可是帮凶!”云雀充满敌意地盯着那不知名的孩童,心中暗暗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个孩子年纪虽小,可他终究还是皇室培养出来的一条狗。
“帮凶有理由会受伤吗?叶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不明白?”孩子嘟囔着嘴,不满地望着这个与自己相处了三天的女人,其实女子不说他也知道,云雀是无辜的。
“三天下来,你对叶的好,叶一直铭记于心。真正的坏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是不会皱眉头的。”
孩子轻声说着,见云雀依然一脸的不信与警惕,心中微微有些不太自然,明明之前对自己那么好,为什么等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又会有这样的反应?
年幼的孩子不会明白,他只是为了重新博取云雀对自己的信任而做出了一件让女子想不到的事。
男孩挠着脸颊,走到云雀身前,用随身小刀割破自己的手腕,任由血液流入装置云雀女儿的缸子中。
“你做什么?”云雀惊惶的想挡住那个怪小孩,却被孩子身边的男人抓了起来。
男子心痛的看着孩子,不悦地瞥着云雀:“女人,你有完没完了?你想我儿子死掉才甘心吗?”
“什……什么?”云雀没明白。
男子却古怪地笑了笑:“没看到我儿子正以血喂你女儿吗?你当我儿子的血是清水吗?这么流掉就一点事没有了?好好给我看着,要不要作证等看完了再说!”
就算男子不说,云雀的目光也不曾从她的女儿身上移开,只见缸中孩子黑色的长发渐渐变成了血红,而那身上大小的伤口正快速的愈合着,云雀清晰地看到,女儿的舌头正一点一点的生长出来,虽然很慢,但确实重新长出来了!
云雀惊喜地就想冲上去,身边的男子却快她一步冲上去为他儿子止血,心痛地抱起了自己的儿子。
“娘……爹……娘……好痛啊……救命啊……麦儿好痛啊……”缸子的孩子虽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而她的眼睛也无法看清周围的事物,但她还是重新开口说话了。
云雀抱住自己的女儿已经喜极而泣,对男孩的态度也随之改变,看向那对父子的目光中除了好奇就只剩下无尽的感谢了。
数小时后,不少的柩捕包围了殷镇,尸体、哭泣的人们、乱成了一团,其中格格不入的,要数一对父子与一对母女了。
云雀看着男子背上睡着了的孩子,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没有再说了。
男子一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孩子的母亲是一名神医,他从小就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要说这世上的灵丹妙药,可都没有这孩子的血有作用……”
男子话锋一转,目光倏地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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