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汶感觉有人拿着一张冰凉的帕子替自己擦脸,是哪个笨手笨脚的丫鬟服侍的,居然用冷水给自己擦脸。姬汶想开口训斥,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林琛见他嘴唇翕张,以为他是渴了,急忙倒了水来喂他。
姬汶只觉得眼前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晃荡,却是渐渐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情,又怎么会喝下林琛的水呢?强挣着抬起手将水杯打落下来,就这么个动作都让他出了一身汗,只能气喘吁吁地靠在床上瞪着林琛。(真的,为毛这段总感觉怪怪滴…………)
林琛看着满脸警惕的姬汶,无辜的摊手道:“你有些发热,我已经给你吃过丸药了,但是还是多喝些水比较好。”
姬汶恨恨的盯着他,哑着嗓子问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如此对我?”
林琛满脸纯良,认真的回答道:“子姓林名琛,扬州人士,正准备与家妹赴京求亲。至于我为何如此对你,好像是仁兄你自己先用匕首相威胁,我不过是自卫而已。况且如今你好好的躺在床上,我也算得上是以德报怨,于你有恩吧?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姬汶暗暗思忖扬州姓林的人家极多,但是能用得起蜀锦裁衣的除了那一家不作他想。
也是,也只有林海那只狐狸才生的出这般难缠的儿子。想着出宫时父皇的若有若无的暗示,姬汶心一横,无论成与不成,他也只能试上一试了……
“所以,你是当今皇子?”林琛凤眼微挑,眉目间却是满满的不信,“你叫我如何相信一个偷偷摸摸爬到别人船上二话不就拿刀子威胁主人的人,居然是当今龙子?就算我年纪,你也得拿些撑得住的理由糊弄啊。红口白牙的便自己是个郡王,那天底下岂不是人人都是皇亲国戚了。”
姬汶气得吐血,这个死子!
形势迫人,姬汶也不得不低头,按捺着一腔怒火解释:“我的确是当朝敦郡王,不过如今郡王印信并不在我身上,倒是有一物可以证明我的身份。”着便向自己怀中摸去,却发现自己居然换了衣物。
林琛忙道:“当时你浑身湿哒哒的,我只好给你换了一身。你的衣服在地上呢。”一边将一堆**的衣服递给他,偷偷地将那枚玉章放了回去。
姬汶仔细的摸索一番,将那枚刚刚放回的玉章拿了出来,递给林琛。见林琛面露不屑之意,只好解释道:“你看着枚章子下面刻着的‘玄彻’二字,便是圣上钦赐于我的字,这枚玉章亦是我十五及冠之时圣上赐的,各位皇子均有。若非军国大事,是可做郡王印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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