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难断家务事,可李文硕定要断一断家务事。>
打女人的男人最没出息,显你能耐,咋不出去赚钱,在家耀武扬威算个屁!>
结果,他刚亮明身份,那货就给吓瘫了,跪在地上拉都拉不起来。>
村里老者出来拜见,告知李文硕,里正去县里了。>
要啥里正啊!他们这些人,要是打媳妇的事都问不明白,以后还怎么混。>
一个村的人都出来了,全围在场院听审案。>
啥大案呢?村民们窃窃私语,是因为二狗子又打媳妇了。>
李文硕冷着脸,“合着你还是惯犯,经常打媳妇啊!”>
村民们站的不远,保证让自己听到大官的话。>
听说坐中间的是王爷呢!王爷啊!听说上阳县就是因为王爷,一下子拽起来了。>
二狗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心说,怎这倒霉,出门撞上王爷亲娘了。>
杜哲呵斥道:“别哭了,大男人打媳妇,算什么本事!”>
树荫下,墙角边,躲着偷看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捂着嘴惊叹,哎呦娘嘞!那是个男人不?长的跟天仙一样。>
咋有恁好看的男人?可见自家男人,是白扔没人捡的货。>
一名老妇人哭着哀求,说她儿子冤枉,求王爷饶命。>
这是让二狗子的娘,说话眼神闪动,脸颊颧骨凸起,一看就是个泼辣,不好相与的老娘们。>
李文硕看看周围,说道:“男人的本事,体现在赚钱养家,让老子娘,媳妇孩子,过上好日子。>
打媳妇?呵呵!你们说,我厉害不厉害?我是王爷,我是不敢打媳妇的。”>
躲在磨盘后面的老太太们,低声议论了,合着王爷是个怕媳妇的,可见越有本事越对媳妇好。>
前面站着的老头,汉子们,一个个表情复杂,王爷咋能说出这种没脸的话呢?>
陆老夫人噗嗤一声笑了,媳妇打小练武,你得能打了动啊!>
别儿子刚伸手,先被媳妇给灭了。>
那画面不敢想,陆老夫人想一下忍不住笑了。>
村民们见王爷的老娘笑了,满头的雾水,搞不明白。>
一位王爷坐前面不是审案,是跟他们唠嗑吗?>
李文硕接着道:“打人这事,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我也不问为何。>
打人是不对的!娶媳妇回来,给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孝敬老人。>
你不说让她享福,却动辄打骂,这不是女人梦想的归宿。>
既然你不能给她好日子,这样吧!和离!”>
被打的妇人跪在前面,距离王爷等人最近,惊呼一声,“啥?王爷!”>
有老太太议论的声音大了些,说王爷这样不对,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咋能上来就让人和离?>
再说,和离了去哪?家里的娃子,丫头咋活?>
男人能再娶,女人和离后,娘家有哥哥嫂子,弟弟,弟妹。>
娘家一大家子还吃不饱,再养一个不好好过日子,卷铺盖回娘家的小姑子?>
李文硕听到了村民的议论,淡淡的道:“放心,我来本县,是为了让本县百姓过上好日子。>
不管是妇人,还是身子骨硬朗的老人,想出去赚钱,都能养活自己。>
有不孝子的老人,我出钱盖个养老院,我给养着。>
有过不下去的妇人,到县里说明缘由,性格不合,经常挨打,男人今儿纳妾,明儿逛青楼不回家的。>
还有嫌弃生了女儿,动辄打骂的,都那个找县令判和离。>
到时候在县里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和孩子没问题。”>
村里有妇人忍不住问:“咋还有孩儿的事儿?”>
陆老夫人说:“男人不中用,不如咱娘们撑起来,带着孩子出来过更好。”>
姜婉宁瞪眼看着婆母,有点怀疑,是不是婆母也换了灵魂了?>
李文硕马上附和,“我娘说的对!你们记下,我娘说这一条,以后加进律法里。”>
“是,王爷!”杜哲虽然觉得草率,不该有如此律条,但这种场合,他不会拆大舅哥的台。>
杜哲只说了三个字,远处就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姜婉宁就奇怪了,女人们躲那么远,能听到杜哲说话吗?>
或许只看到杜哲张张嘴,马上感叹,我的天,长这样好看,还会说话呢!>
应该有人遗憾,没听到杜哲说话吧!>
杜哲在姜婉宁眼里,就是那种脾气好,长相能下饭的类型。>
陆老夫人看看儿子,又看看儿媳妇,一时间不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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