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该直接杀了那个女人!>
“秋儿,娘没事儿?”看她如此,柳氏伸出手,摸着女儿的小脸蛋。>
“是我不好。”沈清秋垂头,闷闷道。>
柳氏只是摸着她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可是那男人欺负你了?”沈清秋忙问道。>
柳氏急得咳了几声,又想起了两人在屋内的场景,一时煞白的面孔也沾染了上了几分春色,“可别乱说,什么叫欺负!”女儿才七岁,这种事儿哪是儿这时侯教的,“顾侯爷,顾侯爷……是正人君子。”>
沈清秋虽不知道两人中间发生了什么,却是在心里呸了一口。>
她瞧那男人是早就看上了她娘,才算计了这么一出,无非是比一般的臭男人手段高明罢了。>
陈妈妈看着柳氏,忧心忡忡,“可别管什么正人君子不君子的了,外头的事儿都传漫天了!”总之在这儿柳氏的名声头是彻底没了,“姨娘,你听妈妈句劝,那顾侯既然要带你走,你走就是了,反正都是给人做妾,都一样,若还在这里唾沫星子都得叫人淹死!”>
在坐的三位也各个心里有数,顾侯爷倘若要带走柳氏,沈畚别说阻拦了,估计还会打包匠人送到侯府后院的床上,来换一个加官进爵。>
柳氏叹口气,“这沈家的后宅已经如此难过了,等到了京城,皇家根儿上,富贵至极的侯府又岂是好过的?”可她心里也知道自己没别的路了。若她去侯府,沈家人看在她的份儿上,还会对女儿好。>
可要是她为了名声不去,那只能和女儿一起烂在这沈家了。>
沈清秋垂着头,她明白柳氏为了自己会怎样,如今却只是抓着她的手,“有我在,自不会叫你做不愿意的事儿。”从来就没有人能强迫她沈清秋做不愿意的事情,她的娘自然也是一样。>
柳氏身子乏,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叫陈妈妈好好照顾柳氏,沈清秋扭头转身便到了顾庸的院里,外头有人看守,她懒得费那劲儿通禀,翻墙就直接进了院门。>
而里头顾庸仿佛知道她要来一样,早早的就等着了。>
“我表舅怎么样了?”沈清秋直接问道。>
顾庸往身后看,他那会儿全部心神都在柳氏身上,那会儿管旁人。>
随从李彪看了眼天色,“这会儿当是不碍事儿了。”中了那样的药,杨秀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哪扛得住,李彪便差人给他送去了青楼。念着是柳氏的表兄,还花了大价钱买了青楼里未接客的姑娘。>
看眼下这会儿时光,药性估计也差不多解了。>
沈清秋点了点头,出门便吩咐,“陈妈妈,叫人套车,把表舅接回来。”杨秀才那样的人怕是连青楼都没去过,骤然醒来不定怎么慌神儿。陈妈妈应了就出门,沈清秋也要离开。>
“秋儿。”顾庸突然道。>
沈清秋回头,便见那男人靠近自己,他垂头,“你仿佛不太开心?”>
沈清秋从来都是这么个脸色,倒也不知怎么看出来的,只道:“你要拐走我娘,叫我当个没娘的孩子,我从哪儿开心的起来?”>
顾庸道:“你娘若是做我的妾室,你自然也是我的女儿。”>
“我府中没有正妻,即便日后有了,你也跟嫡出没什么差距。”顾庸是当真喜欢这个孩子,比起顾家后院那满院的姓顾的他的子侄,面前这个明明相识才不久的孩子却更才让他觉得与他相像。>
沈清秋看着眼前的男人,合着这人除了她娘连自己也想带走。>
他愿给自己找个便宜女儿,沈清秋还受够了把人叫爹。>
“我只是个孩子,这些我都管不着,你们大人爱怎么商量怎么商量。”沈清秋摆手就走,她还不信了,沈畚那乌龟王八当上瘾了,小妾给人就算了,连带着女儿也送去给别人养。>
——>
而另外一边儿,杨秀才也刚从青楼的床上醒过来。>
昨个儿夜里的一切都跟做梦一样,醒过来的杨秀才懵了一会儿,又连忙捡起了掉落的衣裳,扭头就要跑。而昨天帮杨秀才解了毒的女人——这宜春院儿的阿秀,从床上下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阿秀是你的人了,老爷带阿秀走吧。”>
杨秀才忙摆手,“不,不——”>
阿秀跪在地上,哭道:“老爷若不带我走,阿秀就活不成了。老爷也是读书人,难道要骗我一个女人吗?”>
杨秀才发懵的脑子里这才转了回来,他记得自己昨个儿应承了,要带她离开青楼。见杨秀才不说话,阿秀从地上起来,擦了把眼泪,“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你既然不要我,那我死了算了——”>
就要挂白绫上吊,杨秀才忙把人抱下来,“姑娘!”>
阿秀也不是真想寻死,见他来救自己,就哭哭啼啼的倒在他肩膀上。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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