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刁钻的问题,我承认,如果回答地人是我自己,我也可能会沉默,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安德鲁也是低头,我问住了他,这并不算是什么值得骄傲的。
话被我说死了,留下来的就是良久的沉默。
好吧,在这冷战当中,我开始清点手头余下的东西。
“一根骑枪,一个小桶,装鱼的吧,还有两块鱼肉。这点东西还能干什么呢”
看着这寒酸的场面,我开始后悔当时急着上船忘记了问他们要足够的食物,现在怎么办拿鱼桶抓鱼靠,这还不如拿骑枪叉鱼来的实在。
从安德鲁的手中拿过短骑枪,细细的擦拭着铁质的枪尖,这可是我们俩最后放身的武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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