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代正流行复古之,我那野蛮老婆就喜欢往头上捣制这种希奇古怪的东西,好象也有这么个物件,叫什么“闹蛾”,说是明嘉靖年间自皇宫兴起的饰物,又叫什么“草蝴蝶”,我那野蛮老婆那支是金制的,花了我一千多块大洋,不过看这个野蛮老婆戴的好象是用真草虫制成的,不知道今时明朝能值多少钱,是真金的贵还是真草虫的贵呢?
看着又一次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皇上,方皇后心里喜滋滋的,又叫了一声:“臣妾给皇上请安了。”话虽和上午差不多,语气却带了说不尽的妩媚。
有求于人,必然要礼贤下士,朱厚熜赶紧把方皇后搀扶了起来,由于想起了那个时空的野蛮老婆,不禁也对这个时空的野蛮老婆用上了习惯性的动作: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揽上了方皇后的肩头:“快快起来,你我夫妻就不必讲究这些俗礼了。”
方皇后更加欢喜,却念及自己后宫之主的身份,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快些放手,省得那些奴婢看了不雅相……”
这等娇媚神态全然没有了上午的嚣张跋扈,令朱厚熜更加心神动荡,忍不住在方皇后的脸上亲了一口,调笑着说:“夫妻本在五伦之中,亲热也在情理之中,怎还怕别人取笑?”说着,他的手滑到了方皇后的腰际,在那柔软的腰身之处捏了一把。
方皇后差点乐得晕了过去,她自十六岁进宫,如今已在皇上身边待了十几年,也只是在当初曾得过这般宠爱,这些年由于年老色衰,皇上身边又多了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何曾再有这般温存抚慰?不禁眼中流出了珠泪。
朱厚熜更加感动了,忙轻轻擦去了她滚落腮边的泪水,说:“好端端的,你哭作甚?可是不喜朕这个样子么?”
“不,不,不……”这些年见多了皇上客气之中流露出的冷漠,如今这样的软语温存更让方皇后受不了,叫了一声:“皇上……”便将头埋在了皇上的肩膀上,抽泣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着帝后伉俪情深的样子,知趣的陈洪和黄锦对视一眼,悄然招手将内侍宫女都赶了出去,最后出门的他们还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已无闲杂人等,朱厚熜便放肆地揽着了方皇后的腰,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她后背上上摸摸索索。方皇后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两片红云飞上她白皙的脸颊,象十五年前第一次被皇帝临幸时那样害羞地低下了头。
朱厚熜托起了方皇后的下巴,用辣的眼光不加掩饰地欣赏怀中这个母仪天下的女人动情之后的娇态。被看的很不好意思的方皇后刚张开嘴想说什么,朱厚熜不失时机地将嘴唇压在了她仰起的双唇上,舌头顺利地侵入她微微开启的嘴唇,追逐她闪躲的舌头。当他的手游走到方皇后那丰满结实的胸部之时,方皇后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喘息,舌头不再闪躲,与他的舌头缠绕、拧搅在了一起。
深深地吻着方皇后,直到她喘息越来越急促,呼吸也有些不畅了,朱厚熜才松开她,看着面色潮红的方皇后急促起伏的胸膛,感觉到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冲撞,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直接抱着走到了几步之外那张雕龙刻凤的大床上,又一次紧紧的搂住了她,一边吻,一边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摩,从她坚挺的胸部到她纤细的腰枝。方皇后开始有些紧张,身子不停地在颤抖,随着她温柔的爱抚,她渐渐放松下来,也慢慢地搂住了他。
是时候了!朱厚熜一只手搂紧方皇后,一只手攀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开她的纽扣糟糕!没有纽扣!
涨大到极限的某个部位早已蓄势待发蠢蠢欲动,在这要命的时候,朱厚熜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脱掉明朝女人的衣服!而那身衣服既然穿在皇后身上,一定价值不菲,朱厚熜根本就不敢猴急地撕破它霸王硬上弓,在那一刻,他简直想大哭一场!
不管了,他伸手到方皇后的裙下,撕扯着她的亵裤。
被皇上从未有过的手法弄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方皇后等到下体一凉才回过神来,娇羞地打开了朱厚熜的手:“都老夫老妻了,怎地还这般急色?你且躺着,让臣妾自己来……”
很不好意思地躺在床上,朱厚熜感慨地想,还是当皇帝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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