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准时五点钟醒来,洗漱了一番,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翻着手机。敬请记住我们的网址:匕匕奇說nЫq.9;11;09;。
她看了国际新闻,社会新闻,最后连一向不怎么看的娱乐新闻都看了。
最后视线落在一则国际钢琴比赛的新闻上。
第四届国际天使杯钢琴比赛,分初赛全球录像选拔和决赛三个部分。
初赛可以视频参赛,她看看时间,是下个月,然后暗暗记下了。
这个比赛是三年一届,上一届的时候她想参加,却遇上生病,耽搁了时间,最后错过了,懊悔了好一阵子。
后来就成了她心里的一个结,那时候暗暗想,下次一定参加。
可现在的情况,她真的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能力参加了。
但她还是把比赛规则又翻看了一遍,记在了心里。
七点钟的时候保姆来叫她下楼吃饭,程江非已经等在了那里,坐在长餐桌的一侧翻看着报纸。
看见盛夏下来,对她了声“早”。
“早”盛夏回答,然后心的坐在餐桌的另一侧。
清晨的风从敞开的落地窗吹过来,凉凉的,有种舒适的惬意。
他把报纸随手扔在了一侧,看着她:“想吃什么自己点。”
她礼貌的笑,“都可以,我不挑食。”
他扬眉笑了笑,不挑食?
六岁的时候就能熟背各大菜系,为了吃一口纯正的法国菜,磨着父亲一个星期换了三个厨师,这样还叫不挑食?
除非这么多年来逐渐转性了。
程江非也没拆穿她,叫保姆上了一份中式的和一份西式的,让她挑着吃。
他又拿起了报纸,一手看着人民日报,一手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
盛夏的爸爸以前也是这样,一边吃饭一边看报纸,妈妈几乎见一次一次,但爸爸就没改过,总是嘴上利索的答应,一转眼又把报纸拿在了手里。
盛夏不爱看报纸,上面的话生涩晦奥,看着费力。
程江非翻报纸的时候就看见盛夏出神的看着自己,不由勾唇笑道:“一大早就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是在暗示什么吗?”
盛夏被他突然的开口吓得一惊,手里的汤匙险些掉了,立刻敛了心神,微笑着:“只是看见你看报纸的样子,想起了我爸爸,他活着的时候也喜欢边吃早餐,边看报纸。”她觉得自己心里酸酸涩涩的,忙了一句轻松的话来转移自己的情绪,“你们这些大奸商,平日里做着剥削人民的事,却来关心国家大事,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程江非被她那句大奸商逗笑了,伸手把报纸递给她,“我可不关心什么国家大事,只是觉得有趣罢了。”他看着她接过报纸,翻了一下,又不动声色的放在了一边,:“我不喜欢看这个,写的太官方,看着很累。”
他又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那我就给你些有趣的,你看第一版上的东南亚武装暴动,闹腾了半个月终于到了尾声,看起来是当局控制住了局面,其实是地下势力在转移阵地,玩了这么一出声东击西。再看下一版的总统换届选举,报纸上正在表扬新上任的这位大胆的制度变革,但过不了多久的报纸就会爆出他被人当街枪杀的消息,因为他严重损害了工会的利益,他的政敌正准备借此伪装成失控的工会代表,当街行刺。还有最后一版的世纪婚礼,照片上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大的钻石商家族的第六代长孙女,据她家的财富兑换成黄金,可以堆满整个澳洲大陆。而那个男人报纸上称为隐形富少,但其实他的真正身份是军火商的下一任当家,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见报吗?因为他觉得生活太枯燥,连国际警察都不找他麻烦了,他想挑衅一下当局,所以出来露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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