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却有人告诉我,宋元时代的墓穴有一百四十五座,这比新闻上的多了三十座,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等到了墓地才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见到了那位教授,我想想,这货为人挺孙子的,你要写出来就写他姓孙吧。孙教授站在帐篷内装腔作势,一副大师做派,而帐篷内早已有一些其他研究员了。
我当时就发现了个问题,这帮人没有那种在读研究生,也没有官僚模样的人,都是和我一样,一看就是长期呆在研究所里的或者在野外考究的这帮人,虽然都很年轻但都不是慵懒之辈。
孙教授道:“这次我从各地研究所调集来你们年青一代的精英,是为了研究一种特殊的植物,为什么把你们调来呢,那是因为这种植物不同于我们平时所见到的,若是像我这种老家伙不免墨守陈规往常规事物上套用,依照以前的经验作出武断的判断。基本的采样和研究已经结束,你们大胆去做,就是要拿出年轻人的精神,大胆的判断,敢于作出猜想,你们也知道之所以我有这个权利把你们都调过来,那是因为这次的任务是十分重要的,可谓是国家级任务。调用你们年轻人来,是我的决定,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
孙教授完开始介绍起了这次情况,首先是古墓的发现,这是胶东地区第一次出现这么大的宋元墓葬群,所以所有工作人员特别兴奋。随着挖掘还出土很多石器和瓷器以及一些民间陪葬品,可是却也发现了一种怪异的东西,那就是一株植物。
这种植物被放在硕大的陶土罐子中,十分怪异的是,即使是在地下墓穴中见不到阳光,这植物依然生长的十分旺盛,就那么单独的一株,样子用专业名词来.....这样你不好想象,怎么好呢,你见过滴水观音吗,就是那样的,但是叶子没那么大,中间部分有朵花,鲜红色样子有些像牡丹。
如果单单是发现这一株只能算是一种大发现,因为即便这有违科学常识和这种植物的生长规律,那也可能突变造成的亦或是植物顽强的生命力,要知道在再艰苦的条件下都是有植物的存在的,植物的适应能力远比动物要强得多。当然,我们并不了解这种植物,所以不好妄自下什么定律。
但接下来的发现足以震惊世人,陪葬植物本就不合常理,即便墓室主人生前再喜欢花花草草也鲜有这种情况发生,但在诸多宋元两代的许多墓穴中皆发现了这种植物。植物大一致,所用陶罐也差不多,随着考古挖掘的继续开展,分别在早先魏晋时期和后来的明清时期的墓穴中也发现了这种植物和土罐。这些植物十分一致,陶土罐子也基本样式一样,只是制作的年代不一,时间跨度极长,但最为奇怪的是这些墓穴里都没有人的遗骸。
刚开始的时候人们还觉得这可能是巧合,或者是在挖掘期间不心给损坏了,民间遗骨保存不完好这是正常的事情。但当出现第十株植物的时候,有人就开始总结规律了,凡是有这样植物的墓穴里皆是无尸骸的,连衣冠冢都不是。好似就是单独给这种花而建造的墓室一样。
有考古人员猜测这会不会是当地的民俗,就是当人死无全尸或者石首都找不到的时候,就用这种规格的陶土罐和这种前所未见的植物来代替。询问四下的村落,却并未有这样的法,根本无人见过这种植物。至此,事情暂歇,考古依然继续,报道不断。直到,直到又有三十几个墓穴的发现。
这三十来个墓穴里各自装着一些摊子,其中大多是一些种子。种子为什么没有招虫子,又为什么没有失去活性这个我们不得而知,也非我们专业可以理解的,但先前一些科研人员证实的确用了保鲜剂之类的东西。所涉及的化学成分实在是难以分析,不得不感叹古人的智慧真是令现代人难以想象的。
但若是至此,只能算是一种未解之谜,可事实证明,这些种子正是这种植物的种子,而且这种花在夜间,竟然可以通过脑电波与人交流,回答人的问题并对人产生一些幻想,这样的能力让我不禁想到了杀人花。
这虽然属于植物学的范畴之内,但也不单单是植物学了,总不能搬着下面的陶土罐来行动吧,于是乎便想把这些移栽到其他器具之中。你猜怎么了,植物的根部紧紧的缠绕着一具尸骨,这些植物竟然是用人来培育的。当然这个是早先就已经得知的结论,而最终我们没有猜测出什么,也的确有违孙教授的期待。”
李琦讲到这里摊开双手表示故事的结束,我眨了眨眼睛问道:“怎么这就完了,怪不得那些墓中没有尸体,原来都在这陶罐之中,那这些花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呢?为什么自古就开始种植,种植时间跨度竟如此之大,而又为何现在的人丝毫不知?”
“这我哪里知道,但我曾在后来一个我没资格参加的研讨会的会场外听到过只言片语,好像是古代做占卜用的,自远古这里就培育这种可以用作巫蛊之术的花,好像这里培育植物的家族死于军阀混战时期。再具体的,我是真不知道了。”李琦道。
我笑骂道:“你子的故事总是没头没尾的。”
“没办法没办法,我现在就是个帮闲的,级别不够资历也不够,没有资格继续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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