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对不对?”蓝眼嘿嘿笑着道。
老张挠了挠满是头皮屑的头骂道:“别装神弄鬼的,赶紧是咋回事儿。”我为老张的情商感到堪忧,这么一来就等于不打自招出正是为此而来,于是便失去了周旋的余地更没了心理上的优势,容易被人抢攻一步,可谓是一步错步步错。
再我们又和蓝眼不熟,甭管他是诈我们还是什么,总之一眼就看出来我们是来找这娃娃的,必定是个肚子里有货的人。再人家在化市场可是赫赫有名,空穴不来风必有过人之处,看似应当不是个徒有虚名之人。可老张这一嗓子就把关系给弄紧张了,下面的话还怎么,只能期盼蓝眼是个有度量的人了,我开始后悔带老张来了。
蓝眼笑了笑没有在意,然后倒了两杯茶,给我们端到跟前道:“你是老鬼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我突然紧张起来,这有点太神了吧,我有点坐立不安,但是却也依然故作镇定。
“是胡告诉我的,他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蓝眼倒是没有故作神秘对我坦诚道。
我长舒一口气,心中对那个给我讲故事姓胡的人骂了无数次,然后道:“所以呢?你想继续给我讲故事?还是想让我来记录你的故事?否则你为什么让他把我诱来?”
“当然不是,你也太臭美了,嘿嘿。坦白讲我的确看过你一篇章,所以才找你的,我只是想要买你一个朋友手中的一块儿玉,但是老跟他搭不上线,故此才求你帮忙的。”蓝眼道,不得不承认他的心理战术的确很棒,让那个姓胡的给我讲述了这么一个匪夷所思的娃娃故事,的确把我诱骗来了。
我顿了顿问道:“你是l向东?”
“恩,我有次上厕所的时候实在无聊,便看了你那篇章才发现你和他认识的,你给他一他就应该知道我想要哪块儿玉了,我这里有一块儿和他那个是一对儿。这东西凑了对儿才能卖上去价,你去捎个话,让他开个价也行,跟我合卖五五开也好,弄好了我请你出国旅游,想去哪去哪儿这都是意思。”蓝眼道。
l向东是我的一个朋友,也就是我曾经作品中出现过的一个人,虽然我只了他叫向东,但点明他是郑州的茶叶商人,我想聪明的蓝眼就是从这里发现了线索。我耸了耸肩道:“当然可以,成不成就不好了。旅游不旅游两着,成交后上涨的价位只怕不止这些吧,你大费周折的找我来,只怕里面有暴利,少拿这点零碎糊弄我。我现在想问问你,那个旧娃娃的故事是真的,还是你故意编造出来诱导我的?”
“那你先猜猜我为什么叫蓝眼,否则我真怀疑能不能写好我下面所讲给你的故事。”蓝眼阴阳怪气的道,这让我感觉很不爽。
我压住心头怒火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写出来?”
“你难道不会吗?”蓝眼,随即我们相视而对,哈哈大笑起来。老张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俩嘟囔道:“俩神经病吗?”
“蓝眼应该是行里对你的尊称,出自冯骥才的短篇《蓝眼》的可能性比较大,这篇章被编纂到了《俗世奇人》这本书中,比之更有名的是中的刷子李泥人张之类的。蓝眼一眼就能看出来物的真假,而他的名字源于他的眼镜,看到真货的时候会闪过蓝光。所以我想这应该是古玩市场对你尊称,意思是你看得准。我猜的对不对?”我不再生气,饶有兴趣的分析着,我喜欢这种推理分析的感觉,这让我感到大脑在飞速运转。
蓝眼哈哈大笑起来:“读的书不少,像你这个年纪还看过冯骥才的书可不容易,我想你或许能写好我所述的故事。但是你分析错了,我还真不是光因为看得准才被称作蓝眼的,你还记得在那篇中蓝眼最后看走了眼而远走他乡了吗?我就是有次看走了眼,才被人们戏称为蓝眼的,意思是我和蓝眼一样,半辈子没犯过错,却栽在了一个造假大师手里数次。嘿嘿,颇有些戏谑的意味啊。
好了不废话了,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这个故事绝不是为了骗你来而虚幻的,而是确有其事。起这个娃娃还要从十年动荡起,娃娃是来自我的老家重庆,那一年的大武斗让人记忆犹新,即便那时我还年幼,但有时候我的梦境中依然会闪现出轰隆隆的炮火声和人们的惨叫。
我想这段我就快速略过吧,我即便了你也不敢写,这毕竟涉及了政治历史事件。总之因为是兵工厂的缘故,别的城市的武斗大多是由冷兵器组成的,而我们则是上了好多现代化火器,枪什么的都是儿科了,巡江舰和机关炮等重型武器让更多人死去,或者生不如死。
这枚娃娃来自我的一个朋友,准确的是儿时的伙伴,当时我们正在一间屋子里做游戏,游戏就是轮流讲一个笑话,看谁讲的不好笑就输了。但就在我们的游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枚烧弹落入了房子中,我们不知道是谁扔的,但最终的结果就是除了我其他的伙伴全葬身于火海之中。
我也算万幸,可我的腿却被大面积烧伤了,也亏家里有人给我托运来了青霉素,这才保住了我的性命。你要知道那时候青霉素可是十分难得的,电视剧上抗战时期为了能得到一瓶青霉素有时候会深入险境,其实在那个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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