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凶楼》写过一个关于虫子的故事,其实那个故事也是真实的,但不管我当时怎么,那个故事终究是道听途的,我编入了悬疑惊悚《凶楼》之中。我只能单方面认为那个故事是真的,但接下来的这个故事却是我亲眼所见。
我一个朋友得了一种叫璇霉菌的病,不知道字是不是这样写,但是音却是这个音。这是种什么病呢,准确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是手脚上长满了水泡,又疼又痒,痒的钻心。水泡最的和大米粒一般大,最大也不过花生大,但每个水泡却被隔成了很多段,其中全是一些水儿。
这种水泡不能扎破,一旦破了,那些水儿会流到哪里长到哪里,先前朋友就是因为扎破了,结果弄得满手满脚皆是这个。不光每个水泡的密集程度大,相互之间也十分密集,当然这也有庸医的作为。
刚开始朋友还没如此严重,只不过是长的很密而已,去了各种医院查看,有的医生是手气,有的医生则是是什么什么的,我也忘了朋友给我怎么的了。结果敷料,贴膜,涂抹,吃药,打针,这些办法轮番上阵,不光病情没见好,反而愈演愈烈了,到后来连拳头都握不起来,简直是水泡挨水泡。
我自恃对医院十分熟悉,济南的各大医院我都找了熟人,倒不是人家不尽心,但实在是无可奈何,最终得出个结论,璇霉菌。那具体怎么治疗了,没有人可以给我答案,只能含含糊糊的保守治疗。保守治疗无非就是慢慢养着,用药物保守治疗一年半载,那不得把我哥们折腾死,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哥们也需要生活,还得有老婆孩子要养活父母要孝敬,如此满手满脚都是这种恶心的泡,还怎么出门工作,所以必须得赶紧治好。
既然济南这边的医院玩不了,纵然三甲也是扯淡,我便想到了我一个朋友张冬玲。张冬玲一听这个就给笑了,这不是问题,她自己就有药,是她自己配的,涂上就管用。还不能怪医院,因为常规药根本不起作用,她也是偷偷自己私下配的,就是为了解决我哥们这种方面的苦楚。不过张冬玲也告诫我,让我转告哥们,是药三分毒,这药虽然涂到皮肤上,但可能会伤肝,当然几率很,因为用量本来就不大,提前问问哥们愿不愿意用,还反复交代我千万别忘了。
张冬玲在业务上十分变通,在她配药这一点上就能够反映出来。但是在做人上就不够圆滑了,否则不该这等吓唬人的话。我总觉得这是读书读多了所致,我指的是某专业书籍,并不是之类的。
之所以这么,那是因为凡是药物上都提有副作用,一来是避免不适人群误服,还有就是可以出现问题后能够找到原因,不过这其中又未尝没有免责的意思,也就是我提前告诉你你还要吃,吃错了活该。读者朋友们你们可以随便拿起你们家的一副药,甚至是很普通的感冒药看看上面所写的副作用,如果你偏信的话估计你什么药都不敢吃了,因为就是感冒药也写满了许多很严重的副作用,单凭想想副作用的场面都会令人不寒而栗。实则呢,并没有这么严重。
如果张冬玲给的药情况真这么严重还则罢了,但实际并非如此,这不是给患者徒增心理负担吗?
我从张冬玲的语气之中听到了轻松之意,反复问过后知道这种所谓的伤肝基本可以忽略,人的正常代谢足以在半年之内排掉那一丁点药性,让伤害肝脏的成分无影无踪,伤害几乎为零人体自我恢复能力很快就能复原。我把分析和事情给了朋友,朋友本就是个大咧洒脱之人,又极其信任我,便也同样信任了我的朋友张冬玲。
作为医生,自然不能光凭我的描述来看病,甚至发照片什么的也不行,张冬玲非让我朋友去趟北京,她看一下才能用药,即便她已经确定这就是璇霉菌。关于这点,我倒是并不认为张冬玲事儿多,因为医生本就是一个严谨的职业,人命关天,她这般做也是为了患者好,更为了不误诊,望闻问切。
朋友坐着动车去了北京,我也陪同前往,不是为了别的,主要是闲来无事儿,另外就是我想问问张冬玲有没有别的什么好故事要讲给我。到了之后,发现张冬玲很忙,待她闲下了聊了几句,却让我极为失望,她没啥故事可讲。
张冬玲为朋友看了病,确认病症诊断无误,这才给了朋友药,是装在眼药瓶中的一些透明液体。后来据当天晚上涂上病情就大为好转了,没过十多天,朋友那奔走各大医院,弄了好几个月的病就全好了,可谓是神药。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当天我让朋友先回去,不行再来反正坐车也方便,毕竟他家里还有老,出来久了顾家的哥们会牵肠挂肚不放心的。而我则是约张冬玲吃饭,张冬玲这人虽然有时候有些木讷,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从她和我经常来往之后,也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现在她就想翘班跟我去吃饭。
我们刚走出张冬玲的科室,突然护士领来了一个病患,是个男人,他的满脸包裹着东西。此时正是酷暑,在帝都待过的朋友知道,帝都的夏天有多么腻歪人,但酷暑难耐之下这人还裹着脸,实在是令人费解。
张冬玲十分有医德,见患者来了,也知道自己的号多难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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