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教授是夜间来到b区的。从a区到b区,崎岖难行的火星之路是唯一通道。通行时间限定在晚上,汽车不准开灯,这是研究所的保安部规定的,任何人也不能例外。
顾不上舟车劳顿,教授们立即约见华安安。
华安安进入会议室时,教授们正在传阅华安安的试药报告。所、刘阿姨、马大夫和护士都挤在一个角落里,像小媳妇见公婆似的浑身不自在。
华安安在会议室门外,见到几位生面孔的保安。这让他感到,这些教授们的来头不小。
所向他介绍,这几位教授,都是集团中心研究院的试药课题组的专家。
一位面貌清癯、颇有些仙道骨的老教授开口问他:“在试药过程中,你描述自己的实时感受都准确吗?”
华安安点点头,回答道:“差不多吧,都是身上的感觉。”
后来,他知道了,问他话的这位,是课题组的组,吕教授。
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重量级的教授亲自检验自己的试药实验,可见集团对试药工作的重视程度,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吕教授眉毛上扬,用探询的目光质疑着马大夫。
马大夫有些紧张,他尽量使自己镇定≯←≯←≯←≯←,≥.☆.ne¢t下来,说:“我们的药剂、药量,全部是按标准施放的,所有的测试设备都运转正常。医护人员的全程监测没有丝毫的马虎和疏漏,包括人员的交接班,都是无缝交接的。我们的各项工作流程非常细腻,可以精确到以秒计。”
另一位教授尖刻地说:“可是你提交的报告上,试药员对药物试验的毒性反应,每个指标都达不到正常值。”
华安安这才听明白,原来这些教授发现自己受的罪太轻了,是来向马大夫兴师问罪的。
华安安从试药室回来后,经过两天休整,身体已大致恢复到正常状态。只是滞留针的针眼仍隐隐作痛。对比其他试药员,他的痛苦程度,确实没有其他人来得剧烈。比如强壮如牛的陈宝,第一次试完药,四、五天都不能下床。
他看到教授们的矛头直指马大夫,想替他辩解,却又插不上嘴。
当值的护士委屈的几乎哭了,她手里捏着厚厚的工作记录,却无法使教授们相信。她向教授们念试药报告:“试药员以0.1g/kg/hr的速度输入15﹪新药30分钟,停止输入后血液浓度呈一级动力形成迅速下降,清除速度常数为3.5,清除率为750ml……”。
教授们打断她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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