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起先确实没有把文献交给我,她是在刚才把文献给了我,我说的刚才是指刚刚,就在十五分钟以前。”
馆长说:“十五分钟以前?这怎么可能!艾米丽一直在接受我们的盘问,在文献的事调查清楚以前,我们不会让她独自离开。所以我们大家都可以证明,她压根儿就没有离开过!”
我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见鬼了,一定是见鬼了!今天的事情太恐怖了,先是出现了一只猴子,然后又出现了两个艾米丽!
我想到,还是得查看监控!必须要查看监控!这是唯一证明我没有说谎的办法。
当我们再次查看监控录像之后,我要疯了!
“等等!”这个时候鹰钩鼻ceo忽然打断了西蒙博士的叙述,插嘴说道:“先别往下说,让我来猜一猜,监控录像是不是显示,交给你文献的不是艾米丽,而是……那只猴子?”
“正是如此!”西蒙博士痛苦万分地说道。
鹰钩鼻ceo见自己猜对了,脸上显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他一贯反对别人不干实事、专讲故事的行为,可是当西蒙博士真的开始讲起故事时,他却听得津津有味,心潮澎湃,唉,入戏太深哪!
西蒙博士继续说道……
我感到难以置信,艾米丽之前把文献交给了一只猴子,而现在,那只猴子又过来把文献交给了我,这个事情太过离奇了!
然而此时受尽委屈的艾米丽却把她的一腔怒火烧向了我,她说:“西蒙博士,是不是你派那只猴子拿走了文献,然后那只猴子又把文献转交了给你?肯定是你带来的猴子!”
现在百口莫辩的人是我了,可怜的我当时也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只能有气无力地对大家说:“请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带什么猴子来!”
好在馆长的头脑还算比较清醒,他想了一想后,马上说道:“艾米丽的推测并不合理,西蒙博士既然已经取得了查阅文献的资格,他就没必要再搞得那么复杂了是吧?既然艾米丽本来就是要把文献交给他的,他又何必去通过什么猴子来转一道手呢?当然另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想窃取这份文献,想把文献占有已有。但如果说他想窃取这份文献,那么他的猴子……”
“再次声明:那不是我的猴子。”
“……那么这只猴子应当带着文献逃出档案馆,到了外面之后再把文献交给他,而不是仍然返回阅览室,在这里把文献交给他,如果他想这样窃取文献的话不就成了自投罗网了吗?所以我认为:猴子不是他的!”
“对,这样的分析是完全正确的!”我说道。
馆长继续说道:“问题在于,从这只猴子拿走文献,到归还文献,中间大约隔了有将近一个小时。在这个时间段里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有人了这个文献!而这才是此次事件之所以发生的原因所在:有一个没有资格此文献的人想要这个文献,所以才布了这么个局。”
一名警察赞同地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接下来我们将根据各个监控录像,好好地追查一下这只猴子的去向。”
说起监控录像,我突然又想起个问题,说:“难道你们不觉得整件事情当中最最奇特的是猴子吗?为什么这只猴子,我和艾米丽都会把它错看成别人,可是在监控录像中却现了原型?在现实当中我们俩都看错了,但是在观看监控录像的过程中我们俩却都没有看错,这是为什么?”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我于是问艾米丽:“头一次的时候,你在这门口拐角处看到的人的确是我吧?”
艾米丽说:“当然是你!否则我怎么可能把如此重要的文献交出去?我再傻也不可能把它交给一只猴子呀!”
这时的我已经渐渐恢复了清醒,刚才我确实是有些蒙了。我于是分析道:“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我也不会相信艾米丽能把猴子看成我,但是就在十多分钟前,我千真万确看到的是艾米丽进来把文献交给了我。你们没有经历过,你们也许不敢相信这种事,但是你们可以想一想:假如我眼中看到的景象就是监控录像里的那个景象,当一只猴子给我送来了文献,我怎么可能还会若无其事地坐在这里看文献?”
众人听了这番话,也觉得很疑惑,他们没有我和艾米丽这样的亲身经历,所以他们无法想象我和艾米丽怎么会把一只猴子看成别的人。
在我的要求下,我们再次查看监控录像,我指着上面的图像说:“你们看艾米丽的表情,十分自然,丝毫不感到惊讶,这是面对一只猴子应有的表情吗?再来看我的那一段经历……猴子进来了,我也是镇定自若,还微笑着对猴子问了句话。也就是说:这一只猴子,在艾米丽的眼中看来是我,而在我的眼中看来却是艾米丽。”
馆长点点头,说:“我觉得在这一点上已经清楚了,如果猴子是西蒙博士的,那么艾米丽见到猴子时必然会惊讶;如果猴子是艾米丽的,那么西蒙博士见到猴子时必须会惊讶;如果他们两个人是一伙儿的……那他们俩今天在这里折腾个啥?完全不合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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