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府后院,夏云霆所住的寝宫内。
夏子渊负手而立,站在床榻边不远处,静静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夏云霆,叹了叹一口气。
“你就是这样照顾霆儿的?林郅。”夏子渊狭长的凤眸一扫,冰冷的目光落在跪在他不远处的林郅身上。
双膝跪在地上,低头沉闷不语的林郅,扯了扯唇,抬起头来,红着眼,看着夏子渊,冷笑道“陛下,若是真的顾及到与二皇子之间的父子之情,二皇子如今又岂会如此?”
“你这是在怨恨朕?”闻言,夏子渊狭长的凤眸对上林郅那双红红的眼,面上似笑非笑,仿佛是对林郅的嘲讽“霆儿都未曾对朕有半分怨恨,林郅,你如今是什么身份,敢这样直视着朕?嗯?”
夏子渊这一声“嗯?”,充满了对林郅的质疑与若有若无的嘲讽,他接着开口道“若不是霆儿当初执意将你留在他府中,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林郅。”
“我自是知道。”林郅闻言,红着眼,看着夏子渊,心里有对夏云霆的不平,有对夏子渊的不满,还有对自己的若有若无的冷笑嘲讽,竟直的跪直身子,直视着夏子渊,一字一句道“我如今这副模样,完全是我咎由自取,与人无尤,可二皇子,他是无辜的,他不该如此,你也不该这样待他。”
夏子渊闻言,险先被林郅这番话给笑到了,他转身,直走到跪在地上的林郅跟前,一把抓起林郅的衣领,将林郅整个人提了起来,看着林郅,夏子渊儒雅的面容上,透露出铮铮杀意来,“你也会说,霆儿是无辜的?早些年,你为何不说,许家是无辜的?”
夏子渊用的力劲很大,单手便把林郅整个人都提了起来,一上一下,一高一矮,狭长的凤眸极冷的看着林郅在他手中挣扎,他面上露出一丝对林郅的嘲讽,对自己的嘲讽,想到十七年前,许光先自知自己难逃一死,也会连累整个许家一起赔葬,却还是求他放过了昔日同自己是好友的林郅。
为何要放过林郅?
许广先难道不知,就是因为林郅,许家才落得满门抄斩,还是以叛国造反的罪名满门皆斩。
何其好笑啊。
整个南夏谁不知许家忠烈之名?
整个南夏谁不知,谁都会反,唯独许家不会反。
可父皇信了,朝中臣民信了,一夕之间风云大改,昔日以忠烈之名,忠君报国的许家,沦为叛党贼子,受尽天下人的唾骂,最后,遂臣民愿,判许家满门抄斩,许家忠烈之名尽毁,而他这个景太子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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