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杨痿嘴角抽了抽了,“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
骂完了黄史,一想窦娣烛这人当真是辜负了太多的期望,声音低沉的哼道:“女人当真是靠不住!”
“何止是放屁,他还往窦师姐身上泼粪!”吴机物说到这里,那真是唾沫横飞。
实在是刚才所见到的画面太过于震撼。
现在闭起眼睛,满脑子都是绿油油的液体当头淋下,恶臭熏天的画面。
而且他当时看的清楚,窦娣烛还张开嘴巴,喝下去了一大口泔水!
“哎呀我的妈呀,那味道,我估计每次吃饭的时候都忘不掉。”
“这家伙这么无耻?”
杨痿刚才心中还对窦娣烛存在深深的埋怨,结果听了吴机物接下来的话,顿时就陷入了沉思,扪心自问,如果自己碰上这样的事情,能保持镇定吗?
他微微叹了口气,“失算了,没想到黄史行事如此不拘一格。”
已知事情失去掌控,他没有多问,踢开散落在地的茶杯碎片,背着手,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才想起来,里面还坐着一位客人。
转身回来,歉意道:“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发生了一件紧急事情,我不得不亲自去处理,还望见谅。”
“杨门主不必客气。”
何弹头摆摆手,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他人家事,他确实不方便参合,刚才就想空气一样坐在一旁,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但是刚才两人的谈话声,他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得困惑道:“你们口中所说的黄史,不知是哪位?”
听到对方专门提到黄史,杨痿的心里仿佛咯噔一下,心底暗叫不妙。
这个何弹头到底是什么来路?
他为何偏偏这个时候到来,仅仅是巧合吗?
思绪电转间,他泰然自若,反问道:“黄史是你们将军门的人,难道何圣子不知道他在卷帘门?”
“哦——”何弹头恍然,显然他是认识黄史的。
很快他又陷入了困惑,皱眉道:“会不会是你们卷帘门搞错了?”
“此话怎讲?”
杨痿对将军门是有所了解的,里面有诸多派系,根本搞不清楚这位圣子是哪一个派系。
“我们将军门名声在外的黄史,只有一个,实力低微,不值一提。”何弹头心想恐怕是误会了。
杨痿却是肯定道:“这个黄史,正是你们将军门的人!”
“可能是我听错了,刚才你们说黄史把窦娣烛打败了?我是见过窦娣烛的,实力并不弱!”何弹头对于黄史的能力,有着非常清醒的认识。
“黄史离开将军门有些时日,你们对于他的认识,已经过时了。”
杨痿喟然长叹,唏嘘不已,“自从到了我们卷帘门,黄史这小子就没停止过闹腾。”
“到底发生了什么?”何弹头心中越发的迷茫和困惑。
“他是个妖孽!”
杨痿心情复杂,微微欠身表示歉意,接着就大步走出大殿。
“真的是黄史?”
何弹头百思不得其解,便跟在杨痿身后,走了过去。
看到杨痿到来,卷帘门弟子纷纷让开了路。
“门主,这家伙太恶心了,你要为大家惩奸除恶呀!”
“黄史这种人如果还能逍遥法外,这个世界将会变得污秽不堪!”
“门主,他一定是个屎怪转世!”
“他是个妖怪!”
“别侮辱妖怪!”
“将军门的人怎么来了,他是谁?”
“该不会是来看咱们卷帘门的笑话?”
……
听着耳边一声声殷切的呼声和疑惑的话,每一句话,都让杨痿感受到了浓浓的羞耻。
因为来自将军门的何弹头,就静静地站在一旁。
他虽然不说话,但是没人能够忽略他的存在。
他的出现,让这场争端变得更加复杂。
其中牵扯的关系,开始变得扑朔迷离。
杨痿努力的保持镇定,对于耳旁的声音置若罔闻,并不是因为他作为卷帘门的高层,应该保持稳重。
实在是空气中的味道,太过于浓烈,让人情不自禁的闭紧嘴巴,甚至想要把鼻子堵住。
何弹头刚到来,就被浓烈的味道冲入鼻腔,脑子一阵眩晕,“杨门主,这里的味道很是熟悉啊。”
“屎味儿!”杨痿没好气道。
“这……”何弹头哑口无言。
“全拜黄史所赐。”
杨痿不想多说什么,这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卷帘门的耻辱。
看到窦娣烛趴在潮湿的泥地上,仍旧自怨自艾,杨痿面色铁青,扭过头来了,看向黄史,眼睛眯起来,凶光迸射,“厉害!”
“不敢!”黄史弯腰鞠躬,表现得非常有礼。
“很多人把脸面看得比生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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