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你相信本王。本王会让你的眼睛恢复的。”
对于这点。安浅怀也从來沒有怀疑过。“现在是什么时候。”
身旁的人静默了下。“你出宫的事情沒有瞒过去。父皇知道你不在宫中。但本王已经安排好。说你是被人掠去的。”
那后來呢。安浅怀紧张的抓着苏木缨的手。苏木缨沒有再解释更多。因为很快宫里头的公公就带着旨意來了。安浅怀沒有听到苏木缨是怎么跟公公说的。瞧苏木缨的反应來看。好像也并不是很糟糕。
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倒是说话啊。
趁着公公不注意的空档。苏木缨再次回來。握着安浅怀的手。“若是父皇沒问。你就不要提。若是问起。你咬定是被人掳走的就成。”
可是还有呢。怎么不说清楚啊。不说清楚岂不是会被穿帮的。
公公也沒有给安浅怀多少时间。因为圣意如此。所以公公们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这陛下究竟是喜爱这个姑娘呢。还是不喜欢也沒有个定数。所以面对面前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公公也拿捏不住自己的态度。头疼的不像话。
“诶哟。御女。咱们走吧。”
安浅怀看不见。是被人扶着走的。大周宫廷里头的御女竟然在大晚上的被人抢走。这不是打脸说大周的治安不好吗。所以陛下说了。这件事决不能被抖落出來。特别是后宫那些小心眼的女人。经过很长时间的马车颠簸。浑浑噩噩的被人扶下马车。看不见的人生是如此的晦暗。
可是她依旧相信苏木缨肯定会帮自己找到解药。肯定能够将她从苦海中解救出來。
被人搀扶回到崇化殿。姬辟方早早就等在这里。他伟岸的身形仿佛就在自己的不远处。但是安浅怀现在已经看不到姬辟方的脸。和他脸上的表情。她很清楚。被人弄出去了一趟。若是只是瞎了还好。但若是失去了什么别的东西。将來面对自己的肯定万劫不复。
作为帝王。姬辟方怎么可能能忍受在名义是是自己女人的人。身子不干净。
但预料之中的震怒并沒有來临。
在黑暗之中。良久的沉默。就好像根本沒有人一样。但是女人的知觉非常清楚的显示。在她斜前方不远处。肯定有人。
“你受累了。”
声音很疲惫。好像是经历了些什么事般。
他坐了下來。好像坐在了软榻上。安浅怀的眼珠子动也不动。身体往这个声音源偏了偏。“寡人十二岁登记。坐在这个位子已经二十一年之久。从來沒有今天这么颓废过。皇后。宸妃。寡人对她们是一忍再忍。一忍再忍。”
轰隆。
把安浅怀吓了个结实。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踢倒了。但很明显。姬辟方生气的來源并不是她。也对。自己也不过只是个御女。又沒有什么人脉。更沒有什么势力。若说面前的这个男人爱上自己才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不说年龄差吧。这心理上的疙瘩也很难过去的。
生气的源头不是自己。那么很有可能是有关于政权这方面的问題了。
可是她才出去了多久啊。宫里头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宸妃不是才禁闭的说。都禁闭了还出來作什么乱。闲事情不够大吧。诶哟我的小心脏。安浅怀虽然脸上沒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头却是把宸妃上上下下骂了个狗啃屎。
怎么不在她沒犯事的时候开骂。现在本身就心里慌了。天子之怒。你让她这么个小人儿。如何承受的起哦。
“宸妃。哼。”
姬辟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反正他跟宸妃娘娘之间肯定有什么事就对了。安浅怀觉得吧。自己要是就跟傻瓜这样杵着也不是办法。所以试探着开口了句。“宸妃娘娘毕竟在宫中这么多年。对于如何伺候陛下。肯定比沅沅这个新人强多了”
结果安浅怀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姬辟方暴怒般给打断了。“别提这个人。寡人最近都不想见她。”
好吧。不提。不提。那她出宫的这件事呢。不说了。等到姬辟方走了之后她才听到梅儿跟九儿在旁边嘀咕。说什么那个血色珊瑚礁其实只是个线头。线头被人抓起。后面藏污纳秽的事情也都是顺藤摸瓜。其实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題。这之前的王朝。哪个外戚沒有个贪污。问題在于宸妃不该与皇子苟合。联手将下面上报的人给弄死。
若不是因为无法无天到了这个地步。姬辟方也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但从其他宫里头还传了这么个谣言。说宸妃娘娘有个表弟是暴虐狂。喜欢去奴隶市场从他国俘虏里头挑些姿色不错的。各种折磨。到了次日。基本都是个死。沒有活下來的。因为玩得都是俘虏。对于大周那些官宦子弟來说。杀奴隶跟牛羊般随意。家里头也不说什么。可是到了后來直接强抢民女。玩完之后就暴尸在街上。
清白闺女家的爹娘如何能够忍得住。想要报官。可是官连官。带着副伪善的面孔横行霸道惯了。那姑娘的爹娘不仅沒有伸张到正义。还被人挖了眼睛。断了手足。扔在大街上。
周围相邻的看了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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