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里暖和。
“说来话长。”余十九有气无力的答了一声,心里还在骂这要去哪里牵个老奶奶过马路嘛,又出不了府,这辈子怕是都出不了七爷府的。
富察氏吐出瓜子壳在手心里,砸吧道:“一副撞了鬼的样子。”
“不是撞鬼了…”余十九倒回凉椅上,翘着腿,双手枕着头,望着碧蓝天空,补充道:“撞见你们男人了。”
“我们男人?”三姐妹一惊,面面相觑,随即马上会意过来,“主子爷回来了!”
“恩。”余十九悻悻然的点头,显然对此没什么兴趣。
陈氏哀嚎了一声,“完了完了,那不是每日晨昏定省又得安排上了?”
富察氏跺了跺脚,“他不回来,全府相安无事,他一回来,那两位又得开始变着法的作妖了!”
李佳氏笑的温和,“没事,反正七爷都没留宿过我们珊瑚院呢,再作妖也作不到我们头上来吧。”
一直在心里盘算任务的余十九留了个耳朵听她们八卦,听到这里她不免也有些好奇了。她手撑在凉椅上,问了一嘴,“按理他回来了,你们不是该高兴吗?”
富察氏哼笑一声,甩着绢子,道:“伺候一个渣男有什么可高兴的?做女人哪里能没点自尊自爱呢?”
渣男这词语是跟着余十九学的,如今她们脆生生的喊出来倒是自然的很。
“就是,他不乐意来我们珊瑚院,正好我还不稀罕伺候他呢!”陈氏嘟起嘴,掰着手指模样蛮可爱的。
余十九也跟着她们笑,顺嘴问道:“方才你们说‘那两位’,是哪两位啊?”
富察氏解释道:“还能是哪两位?芙蓉院的侧福晋与东菱院那文格格呗。”
而此时的书房内,胤祐坐在太师椅上,手抚着额头,显得其有几分烦躁,桌面上摆了一副画。
站在书桌前的女子端庄大气,气质温婉,穿着枣红色的旗装,梳着两把翅头,发间三两点缀,简单朴素,又别添一分风韵。
“她是谁?”胤祐敲了敲那画,上头正是画的余十九。
七福晋哈达那拉氏瞟了一眼那画,就猜到是余十九闯祸了,她强笑着:“这不是春选时,宫里指给您的,旨意下了后便病了,等送进府时,您都不在了。”
不在了?
胤祐抬头看着自己嫡妻。
哈达那拉氏连忙跪地,尽可能的为自己找补。“臣妾意思是说…您那个时候出京了。这余氏是管领余大鳌的侄女,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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